那后面那个打赌的事情,就真是让所有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哪有女人用“破鞋”来打赌的啊?
杨桂兰也因此天天哭天喊地。
骂黄婆子,骂黄翠喜,也骂陈慧芳。
顾家人隔着一道墙,听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黄翠喜有时候闲得无聊,还跑去和杨桂兰对骂过过瘾。
日子那叫一个有滋有味。
相比较起来,陈家这些日子显然就没那么好过了。
“妈!这话已经传出去了,你不帮我想办法,光是哭有什么用?”陈慧芳有些不耐。
杨桂兰抹着眼泪:“我能想什么办法?”
陈慧芳着急:“你没办法,我爸还有我哥有办法啊!”
这话一出,杨桂兰的哭声都一顿。
陈慧芳带着哭腔的声音半跪在亲妈跟前:“妈,你不会真想让我去广场跟所有人说我是破鞋吧?到时候丢的可不光是我的脸,还有咱们陈家所有人,包括我爸,难不成能有脸去上班吗?”
杨桂兰:“这……”
陈慧芳再接再厉:“说是彩礼嫁妆,但我要是跟管正结婚,他不还是要住到咱家来,那这些东西跟咱家自己东西有什么区别?”
杨桂兰有些动摇了。
陈慧芳:“再说了,我那天也是被隔壁婶儿刺激到了,咋,就她家配用上自行车呗,咱老陈家就不配用上?妈,你真甘心就这么向隔壁认输?”
这话真是说到杨桂兰心坎上去了。
想了想,到底还是咬咬牙一抹脸:“我去找你爸说去。”
母女多年,陈慧芳对亲妈实在是太了解了。
等到她一进屋去,陈慧芳就悄无声息地从后门拐了出去。
没过多久,就在后山和匆匆赶来的管正抱作一团。
陈慧芳喜笑颜开,脸上哪里还有最近几天在父母面前的愁眉不展:“管正,你这法子不错,我那自行车都有七成希望了,就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