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矜点头,“我等下去洗澡。”
“行。”
白矜往里面走,陆欢给她关上门,补了一句。
“下次换衣服记得锁门。”
人离开,但方才那句话留在房间内飘转,迟迟不散。
—
翌日,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斜射入地。
陆欢在生物钟下睁开眼,昨夜异常没有睡好。
大概是因为房子里第二个人的存在令她格外隔应,也或许是因为昨晚看见的那一幕,久久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掀开被子起身,如同往常般走往卫生间。刚开卫生间的门便与某人撞了个正面,朦胧的睡意也消减大半。
白矜戴着发带在对着镜子刷牙洗漱。看见陆欢时,转过头来与她对视。
啧
陆欢暗自不耐烦了一声,错开眼不去看她锁骨处袒露的大片雪白。
重新带上门,坐回客厅待了一会儿,等她洗漱完出来后才进去洗脸。
昨夜她已经把房间内放重要物品的柜子都上了锁,客厅内重要些的私人物品也被她收进房间。
临走时再把房间门给锁严实。
做到这种程度,烦躁才稍微减弱。
到七点多,她们坐到车上,陆欢启动车,“这离公司不远,今天我带你去,之后你自己想办法,走路,打车,都行,随便你。”
“到了公司也不要想着我帮你,出什么事我不会帮你兜着。也不要说认得我。”
交代的话说得毫无感情。
“嗯,我知道。”
听见白矜什么也不问便把所有答应下来,陆欢一股子情绪也没法挑刺发泄出去,便一声不吭,沉着面开车。
本该是阴沉压抑的,可这番景象在某些人眼里,却有种小孩家子赌气的感觉。
白矜的视线正对着前方,面容淡然,余光却一直在身旁的人身上,唇角微不可见地漾开一抹笑。
这人,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