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她垂了垂头,与白矜对眼上,“只是对不起你。让你刚来就遭受这么多,还是因为我。”
一贯攻击性强的眸子泛着柔情。白矜从中看见了别样的情绪。
是,心疼?
她从她的眼里看见了心疼
白矜别开眼去,不去看她蛊人的眼睛,“我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伤害,何况他们道歉了。”
陆欢知道这人实际心里肯定不是这么想的,光从那厌恶的神情就能看出来了。
她又笑了下,“只是道歉还是便宜他们了。”
“他们害怕我在他们简历上留下不良记录,所以对此言听计从,道歉离职无一反驳。说到底道歉也不是他们意识到错误而发自内心的忏悔,只是屈服于权势的标志,对他们而言也不过是损害点脸皮。”
“但我从不便宜人。”
白矜问:“那最后,你会留下吗?”
陆欢嗤笑了声,“当然。”
“可”
陆欢先道,“你觉得有必要跟烂人讲诚信讲道理?”
反问的话间带着理所当然。
白矜不说话了。
时间太久,恍然回神,这人一点都没变。永远自利,现下成为商人,只会更是以利益为重。
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陆欢没再跟她进行这方面的话题,转道,“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不要藏着不说,也不要太小瞧我,帮妹妹讨回公道这种事算不上什么。”
“何况,你在我这没有被照顾好,我也会自责。”
白矜从她的话中捉到一个字眼,心底一沉。
妹妹吗
陆欢见她不回话,便挨近了些,一字一字道。
“所以,以后有什么事,和我说。”最后一句温柔得有些不像她,“好吗?”
白矜心底泛起浪潮,只觉鬼使神差般晃神,轻声应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