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唠叨。”秦岺轻摇头,“一字一句,都是真挚的抚慰。只有?一个温柔到极点的人?,才可?以说出这些话。”
“真挚吗”
白犹轻声念着秦岺方才用的形容词,脑海掠过些什?么?,嘴边漾开了笑意,“那要不要再真挚一点呢?”
秦岺退身,稍微拉开一点距离。
白犹一汪清眸看着她,指尖拂过她的面?颊,脖颈,锁骨,最后停留在胸口处。
“比如,不要害怕,再坦诚一点”
柔若无骨的手蔓上秦岺的颈肩,柔软而温热。
这一次,秦岺没有?再抗拒,由着她来。
随着蚕丝的层层剥离,纤薄的面?料松散下落。现下与坦诚相待并无差别。
白犹借着月光,看清了她的身体。
她的手心拂过腰间,探清肚腹的纹路。
指尖顺着皱纹轻轻向下抚去,“这些斑驳,是做过母亲的印章。”
生产过后的妊娠纹伴随着人?的老去更加松垮,盘踞在肚腹间,成为无法堙灭的痕迹。
白犹感受过生产,能想象到秦岺当时遭受了些什?么?。
“可?惜没在那段时日,没陪在你的身边。”
一直到了孩子降世,白犹才去看了她第一眼。
“没事了。”秦岺手心抚过她的面?颊,“以后,我们会有?更多时日在一起,还有?很长很久的时间。”
“嗯。”白犹柔声道,“不会再有?变故了,对吗?”
秦岺回她,“不会了。”
再次交缠在一起。白犹后背陷入沙发,秦岺的身子随着吻意压下来。
垂下发丝零距离地贴合在皮肤间,她们的距离愈加近了一分。
吻从唇瓣蔓延到修长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