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欢一愣,根据她的话往前回想?,她咬了她一口,第二天她咬了回来?,肩颈的伤口确实扯平了。
但?——
还有嘴上的伤口没扯平。
她这样说的意思,难道是因为这道伤口没扯平,又开始心里不平衡觉得愧疚?
不会吧。
陆欢指腹微摩挲,唇微张。
但?她的确有问过她嘴角的伤势如何,说她因此耿耿于怀,还真有可能
那现在该怎么做。
陆欢只觉得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果真比杂乱的公司事务还要?烧脑,没有紧密的逻辑线,动荡不定,恼人的很。
“那我现在补回来??”思索良久,陆欢轻声?道。
白矜睁大眼,“怎么补?”
还能怎么补?陆欢侧过身,白矜也恰好偏过头来?。
窗帘拉得紧实,余摆下?盛落少许银色月光,才使得房间没有漆黑得不见五指。
视网膜早适应了黑暗,陆欢能看清身前人的轮廓。
对视顷刻,她凑身而上,距离一下?拉得很近,发丝交织在一起。
“以牙还牙,跟上次一样。”
说话间的吐息喷洒在她的唇上,柔软的身躯隐约相挨,白矜身子滞住,眼珠轻转动。
没有回应,也没有推搡拒绝。
安静得就好似在等待她的落下?。
陆欢悬停片刻,没有听见对方的回应,怕她想?的不是这样,心中留有顾虑,于是动作停顿了些时候,原路躺了回去。
怎么又走了。白矜眼睫微颤。
刚泛起的些许期待感降下?,渐渐转化成了失落。
是害怕的,也是下?意识躲避的。不想?让心里的欲念随之勾出,也不想?让任何人发现心底囚禁的野兽。
但?,依旧会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