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吧。
危险的想法一有冒出,就被陆欢强制性扼回。
她没必要,没理?由,不需要去将精力和时间浪费在白矜身上。
现在白矜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是死是活,过得好与不好,都与陆欢没有一丝半点的关系。一切都是这人应得的,是她该还的债。
一念至此,陆欢冷下眼来,把书本放回纸袋中。
却发?现纸袋最下方还有一张纸条。被压在最底下,因?此先前没有注意到。
是进入墓园的单据。
陆欢指尖顿了?顿,拿起一看。
日期也与了?记忆中对?应上,是白矜母亲的忌日,这天是陆欢跟白矜一起去的。
在那天,陆欢拥抱了?她,在最恰好的时候给予她温暖。
那时候的白矜,大概不会知道?后来的事?吧。
陆欢敛了?敛眸子,将这些抛之脑后。
现在时间已经到六点多?,再?收拾收拾就可以上班。一夜没怎么合眼,熬过了?最疲倦的时候,现在脑海倒也没那么混沌。
把东西收好,陆欢便去洗漱换衣服,早上时间还有空余,就做了?一道?三明治早餐,配上牛奶入肚,早早地开车去公?司。
时候还早,公?司还没什么人。
陆欢接杯咖啡放手边,保持精神。
每当思想过多?时,她就衷于深陷一件事?来麻痹自己。
当然,工作就是目前最好不过的事?。最忙碌,最累人,最适合用来将自己忙得头晕眼花没空再?去想其他事?。
公?司人逐渐多?了?起来,进入正常上班点。
大半个上午就这样过去,手上的事?一件件处理?完。
中途一个电话打进来,陆欢接起,边与那边交谈着,边拉开一边的抽屉。
只是没想到愣住了?。
抽屉里,还是那一袋被忽略已久的奶糖。
哪哪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