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点点头,磕了几个瓜子,点了根烟开始吞云吐雾,一边说话一边随口问:
“我见你们大队旁边有个小院,里头三间屋子挺好的,怎么门上的锁都落了灰?”
也不怪许大茂这么问,现在这年头不管是在城里还是乡下,住房都紧张,村子里有个好院子,村民能打破头,怎么可能空出来。
易云平一听许大茂问这个,脸上笑容一收,立刻摆手:“兄弟,咱说点别的,那院子可不兴说。”
许大茂本来是没话找话,随口一问,不过见易云平这紧张的模样,顿时知道这是有故事,心底也来了几分兴致:
“嗐,咱兄弟没什么不能说的,今天这话出得你口,入得我耳,保证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易云平还是摇摇头不想说,他可是清楚许大茂的尿性,别看现在跟自己一副哥俩儿好的架势,但实际就是个小人。
原剧后期,这货为了上位举报自己老丈人,去抄老丈人的家,属实不是人干的事情。
许大茂见状有点急了,狠狠吸了一口烟,继续说道:
“怎么着,有什么话咱兄弟还不能说?我下乡放电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左不过又是些以前的事情不是?”
“咱爷俩儿闲着也是闲着,你就说说权当解闷儿了。”
易云平也没再犹豫,当即坐下来小声说道:
“那小院可不是普通的院子,里面供的是观音老母,灵得很。”
许大茂是真好这一口,一听是观音老母顿时就想到了送子观音,有些急不可耐地说:
“怎么个灵法儿,具体说说。”
易云平也没藏着掖着,当即说道:“那小院旁边有口水井你看见没?”
许大茂认真想了想,随即点头:“你不说我还没注意,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是有口井。”
易云平点点头:“那口井就是那院子专用的,附近有专门的水道,下雨的时候雨水会顺着水道流到水井里。”
“前几年隔壁那家孩子专门站在水道往井里头尿,早上尿完下午就尿血,村子里的大夫看不出来原因,公社也看不出原因来。”
“后来,爹妈一顿胖揍,这小子才说他早上给水道里尿了,晚上家里人偷偷拿着黄纸和香去院子外面磕头赔罪,那小子脑袋都磕出血了。”
“也是奇了怪了,第二天那小子就全好了,尿得也正常了。”
许大茂闻言,顿时就瞪大了眼珠子:“有这么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