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报国听了这话,忍不住的伸手给易云平竖了个大拇指:
“我爸一直跟我说你是个聪明人,我今天总算是真正体会到这句话的意思了。”
易云平哈哈一笑:“哪有什么聪明不聪明的,不过是能稍微认清一点自己而已。”
许报国又喝了一盅酒,放下酒盅看见着空空如也的桌子问:
“如果真有点自知之明,是不是该上两个下酒菜?难不成让我一直陪着你干喝?”
易云平闻言,大笑两声,起身去准备下酒菜了。
许报国也起身跟着他一块儿去了厨房,没一会儿两个大老爷们就各自端着一盘菜上桌了。
一个花生米,一个炒鸡蛋。
“云平,你知道你的这一举动,能救多少人吗?我爸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开会,估计明年开始一些政策就会发生变化。”
许报国夹了一颗花生米吃了,顺手拿起旁边的酒瓶给两人倒酒。
如今虽然建国十几年了,但是国家整体还很贫困,很多人都吃不饱饭。
而且,如今的政治环境复杂,想要改变建国以后定下的土地政策,不是一般的困难。
易云平笑笑:“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领导们怎么想,我只知道粮食增收增产,很多人都不用再饿死了,很多人也不用再饿肚子了。”
“这份无与伦比的成就感于我而言,比其他任何东西都重要,这也是我高兴的真正原因。”
许报国举起酒盅又跟易云平碰了一个,将酒盅的酒一饮而尽,眉宇间渐渐露出笑容来。
他知道,今天这一番话,易云平也只有面对自己的时候才能说出来。
有时候,有些话,只有找对的人,才能一吐为快。
如今又是放寒假的时候,何雨水也进城陪两个孩子,家里就剩易云平一个。
如今许报国来,陪着他喝酒也没人管,两个老爷们一直喝得趴在桌子上,这才作罢。
许报国第二天醒酒之后就回去了,易云平则继续留在村子里整理账目。
再过几天洋柿子酱的订单就要做完了,又到了一年一度分钱的事情。
因为去年有了前车之鉴,管不住自己下半身被抓了现行的,分钱少一半,赌博被抓的,只分两成。
所以,今年村子里安分了不少,大家也都规规矩矩的,一个人分了一百一十五块钱,把大伙儿高兴得那叫一个眉开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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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年正月二十,苗振云病逝,享年五十九岁,走的时候人瘦得皮包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