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陈燃手里拿着19张百公斤面额的粮票,急匆匆的往家里赶去。
三纹雪貂皮并没有兑换到2000公斤粮票,只有1900公斤,根据那掌眼的管事说,毛发被腐蚀了一点,这个价格已经很公道了。
陈燃倒也没有讨价还价,他只想在今天之内搬家到红橡小区。
再次回到桥亭街道片区,陈燃发现封禁的地方竟然又多了许多。
前来管控的人员也更多了。
事态似乎有些严重。
陈燃回到家门口,看见两个执法人员竟然架着母亲江碧华往外走。
母亲大喊大叫道:“我说了,我没有被咬!我手上的伤口是切菜切的!你们别来抓我!”
“住手!”
陈燃走过去,一声大喝,震得两个工作人员耳朵嗡嗡作响。
其中一个发怒道:“叫什么叫!我看你也想被抓了!”
陈燃沉声道:“我是特训营训练生,还是陈佑民处长的侄儿,你抓我一个试试!”
这两个工作人员本就是普通人,听到陈燃是准武徒,外加还跟陈佑民有关系,顿时就怂了。
母亲江碧华立马道:“小燃,你回来得正好,我手上这口子明明是刀切的,哪里像是牙齿咬的?他们非要抓我!”
江碧华把伤口给陈燃看,伤口笔直,的确是刀切。
陈燃安慰道:“妈,你别担心,有我在。”
方才发怒的那人苦着脸道:“我……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的,这条街上不管是谁有伤口,都要被抓起来隔离。”
陈燃道:“带我去见陈处长!”
两人马上带着陈燃去见陈佑民。
陈佑民就在桥亭街驻守,他坐在一家茶馆里办公。
此时茶馆里昏暗的灯烛下,只有他一个人,手里捏着一份名单,一边抽着高档卷式烟吞云吐雾。
“陈叔,我妈的伤口我看过了,是刀切的,她也不会拿我们全家人的性命开玩笑。”
陈燃走进茶馆,直接开口说道。
陈佑民抬起头来,看了陈燃一眼,然后对他身后两个工作人员道:“你们都在搞什么?这是我侄子,他的家人都敢抓?也不跟我禀告一声?”
两个工作人员心头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