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拽着他的胳膊,安慰他。
他凝着我良久,“念念,你怎么能看上顾川那个要什么没什么的混小子。”
我沉默不语,眼底一片凄凉。
爱能需要什么理由。
我爸义愤填膺,“你住院这么多天,他看都没看你一次,连电话都没打过。”
“我派人去找,那小子竟然在陪其他女人看海,两人……。”
瞧见我脸色不对。
我爸突然闭上嘴,小声道,“不是你,他早见阎王了。”
只凭想象我就能猜出。
在我昏迷的这些天,我的未婚夫在尽心竭力地照顾别的女人。
哄走了我爸。
我拿起手机亲自打给顾川。
第二十五个,他才接通。
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耐烦,“孟念,你能不能别总烦我。”
他最近总这样对我直呼其名。
我心里异常平静,“我快死了!”
他玩味地笑出声,“别骗我了,有你爸在,谁敢动你一根手指。”
“不就是想把我骗回去吗?我陪小琴再玩几天就回去。”
心像是被人揉着一团,又闷又涩。
我带着哭腔,“顾川,没有这场婚礼我真的会死,我……。”
对面突然提高了音量打断我,“你不会死,你命这么好怎么会死。”
他声音发了狠,“小琴才会死,她沾上了国外的病毒,没两天可活了。”
“我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让我陪陪他行吗?她一生没过过几天好日子。”
他为谢琴打抱不平,恨不得染上病毒的是我。
我苦张着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电话就被挂断了。
黑夜里,我抚着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