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俯身贴着她耳廓亲吻,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别再丢下我,好不好?”
周梦岑懵懵的,只以为是因为这一周的克制,让他疯狂,变本加厉,她实在怕了他,回到床上后,缩在他怀抱里,咕哝一句:“好……”
第二天早晨,周梦岑从闹钟声中悠悠醒来,搭在腰间的手臂沉沉,昨天荒唐的画面也随之涌现,她顿觉无脸见人。
明明喝醉了的是他,最后不清醒的却是自己!
但哪怕不清醒,迷糊间也听到他给家里打电话,说今晚不回去,让书颜在家乖乖的,随后又打内线让人进来换了三次床单,送了两次饭,还有一支药膏。
每一个片段回忆起来,周梦岑都觉得自己多年立下的威严碎了一地。
她掩脸呜了一声,脸颊滚烫,感觉已经没有脸面见自己的员工了!
“秦墨!看你干的好事!”她气急,踢了踢睡梦中的男人,“我还怎么见人啊?”
脚丫猝不及防碰触到某人身上比他本人还要先苏醒的东西,更是又羞又气。
秦墨清醒了半分,宿醉和无度的疯狂令他头有些沉,但还是不忘搂着她,吻她发忍着笑:“下次还晾不晾我?嗯?”
周梦岑不理他,他还低下头来,吻她耳骨解释,本金存银行还有利息,他克制在体内的自然也要翻倍发泄,这是同一个道理。
“流氓!你知不知道你眼里就写着流氓两个字?”
教养让她说出来最狠的话,也就“流氓”二字。
秦墨理所当然不辜负她的控诉,揉着她低笑:“那怎么办?见到你,我就只会化身流氓。”
周梦岑顿时说不出话来,感觉到他的反应后,一把推开他:“你还来……”
声音却明显软了许多。
“不准乱动!”
“好。”
“也不准乱看!”
“……好。”
周梦岑捂脸,总觉得他的保证一点都不可靠,还充满了勾引。
“这么容易害羞?庆典那天可怎么办?”秦墨贴了上去,指腹摸到一片湿濡,勾起凑到她鼻尖,让她自己闻。
他又问,到时候底下乌泱泱上千人,他盯着她看,会不会让她慌乱?
周梦岑瞳孔猛然瞪大,这次不再心软,狠狠咬他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