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池在水闻言立马从桌子上弹起来,连饭也顾不得吃了,起身就要回自己屋子里去,“那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
只是跑出几步却没听见池文怡的回话,池在水不由得站定又回过头看向池文怡。她晃了晃神,还是把心里的疑问问出来了。
“你就一点不惊讶?”
“有用吗?”池文怡白了她一眼,“我说叫你分手你就分了?”
池在水脑袋摇得比拨浪鼓还快。
“这不得了,没用的事情我做它干嘛,”池文怡冷哼一声,“一个孩子是养,两个孩子也是养呗。不干涉你的自由,但是记得别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又不知道哪里点燃鞭炮了,噼里啪啦的声响中带着闪烁的火光,吵闹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滚过来,竟是把人说话的声音都盖住了。
清晨,叶星河睡眼惺忪之间感觉身侧坐着个人,顿时冒了身冷汗,萦绕在脑袋里的那一点困意也消失尽了。定睛一看认出是池在水,倒又觉得自己是还没睡醒了。
池在水抱着腿坐在叶星河身侧玩手机,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屋子里暗的很,只有小小的一方手机的光打在池在水脸上,和平日里的无数个早晨没有太大的区别。
唯一不同的就是池在水身上套着件连帽卫衣,整个人身上透着股风尘仆仆的沧桑。
叶星河不知道池在水要回来,还当作是自己没睡醒,睡眼朦胧着伸出手去拉了拉池在水的胳膊。
池在水这时候倒是清醒的很,一下子便把头偏过来,手机也丢在床上了,只说:“醒了?”
“嗯,”叶星河这会儿也明白过来了,伸出去的手又收回来揉了揉眼睛,“你怎么回来了。”
“我……”池在水犹豫着,还是没把前一天晚上同池文怡的谈话说出来,只是说:“我想你了。”
自从登上天未明时从y市起飞的飞机时,池在水就在想这事了。于她来说,自然也是希望叶星河能同她一起去y市过年,爱人亲人都在身边,的的确确是应了春节的那一句阖家团圆。可是这只是与她来说。
对于叶星河,便是要去到一个只去过一次的城市,和素未谋面的人呆在同一屋檐下。看上去是不孤独了,可是细说起来,有可能还不如一个人在h市好好休息几天呢。
思忖至此,池在水便觉得这事干脆提都不要提好了。她不如就安安生生呆在h市好了,和家里就说买不到回去的机票,反正正值春运,没有票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