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还要帮沈欣月买下金陵的铺子,绣衣阁的分铺第一站,就是金陵。
到了黄昏时,沈妙仪见人还没出来,有些坐不住了,亲自寻来青云院。
沈欣月装傻充愣,只说自己早就将洛小娘赶出去了,也不知其下落,沈妙仪也无法拿她怎样。
虞氏听说了这些事,将沈欣月传唤过去,沈欣月还是一样的说辞。
虞氏低头一笑,“沈氏,论行商,你的确有些本事,还懂得利用人脉,有了郡主的照顾,各处夫人都会真心夸赞你聪颖、手艺好,至少明面上,不会贬低你行商这件事。”
“也因此,我甚至有考虑提早将管家权交付给你,即便如此,你也不改说辞吗?”
虞氏的话,是以利相诱。
沈欣月神色不变,“母亲,我无愧于心。”
虞氏将茶杯重重放下,“即便洛氏肚子里怀的是庶子的庶子女,但那也是裴家的骨肉,你今日的做法叫我很失望。”
沈欣月拿不准,“您想如何做?”
虞氏冷冷瞥了眼,“你既然无愧于心,就不必问我的意思了,做你自己想做的,我倒要看看你保不保得住她……我倒希望,你能如愿,倘若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将来怎么做当家主母。”
这话,大概是同意了她为洛小娘保孩子吧?
沈欣月一时有些拿不定了,目光频频朝虞氏脸色看去。
此刻,邹嬷嬷大惊失色地跑了进来,骇然道——
“夫人,少夫人,不好了!”
“圣上说世子春闱舞弊,被扣在宫里了!”
舞弊?
前世没这回事儿啊!
沈欣月镇定道:“邹嬷嬷,你慢慢说。”
邹嬷嬷看向虞氏,“陈书回来告诉了国公爷,国公正往宫里赶去呢,这次世子是阅卷考官之一,今早天未亮放了榜。”
“早朝时殿试,陛下要为一甲前三名定下排名,亲自出了考题,其中一位考生却支支吾吾,回答平庸,陛下起疑,寻来考卷,通篇辞藻华丽,但语句颠倒,毫无实用,竟连三甲榜末的考生都不如,能考上举人都是稀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