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起身说:“好好休息,你身边的那个女婢跪在殿外不肯起来……”
“冬青吗?”
章嬷嬷叹气:“她就在外面。不肯起来。”
她疼的厉害,嘶嘶了几声后,听到门外有抽泣声传来
“让她进来。”
片刻后冬青的脸冻的青白,可她丝毫不管,一心求死:“殿下,奴婢该死。”
冬青和章嬷嬷起初一见赵幼澄这样,两人哭成一团。
赵幼澄问:“你没事吧?”
冬青哭的天昏地暗,哪顾得上说话,“殿下,奴婢该死……”
章嬷嬷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殿下出事,冬青没事,。
冬青哭着说不出话,章嬷嬷以为赵幼澄不肯安睡,担心她们,就慢慢分说:“人伤的厉害,万幸没有性命之忧,冬凌右臂刀伤有两寸长,且很深。且断了一臂,身上伤口也很深。冬葵肩上挨了一刀,肋骨断了一根,府兵死的就多了。我要是知道这个凶险,就万不该答应让你去城外庄子上。”
赵幼澄:“嬷嬷,这是意外。我也没想到他们是冲着劫杀我而来的。”
章嬷嬷焦急:“这到底为什么?殿下整日呆在太微宫闭门不出,到底碍着谁的眼了?”
赵幼澄自己也不知道,这场无妄之灾来得太突然,将她杀懵了。
“嬷嬷不要怕。”
章嬷嬷一夜都没合眼,这下彻底不肯去睡,要不错眼的盯着赵幼澄,生怕那些贼人再冲进来。
赵幼澄安抚她:“嬷嬷放心,这里是师叔的别院,很安全。”
冬青:“都是奴婢的错。”
赵幼澄叹气:“是我让你去搬救兵,你有何错?”
冬青认死理,她跑了所以没事,可是殿下差点就没命了。
“呜呜……”,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后怕。
“你过来。”
赵幼澄有些气弱说:“冬葵和冬凌……差点就没命了,你要帮我照顾好他们兄妹,知道吗?冬葵要是养不好,我拿你是问。”
冬青这才说:“奴婢一定照顾好她,奴婢再也不说她了。”
她向来好强嘴巴厉害,冬葵话少,从来不反驳她,寻常她都是当自己是殿下身边的第一人,经常用身份指挥冬葵,冬葵也不恼,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