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血的乳头因为她的加速,上下左右不停晃动,像烂熟欲破的樱桃,真的快要爆掉了。
黎柏佑叫她快,她便慢不了。
乳头传来的快感直达心尖连通她的神经,酥麻的电流越来越强烈,骨头都被摸软了。
“祝凡清,叫给我听。”
大概是真的抽上头了,他嗓音哑到不行,像是被烟熏的,语气却柔和,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哄女朋友。
祝凡清心里十亿个不愿意,但她能做的,只是压下抗议的呼声,松了嗓子。
“哼嗯”
女孩檀口微张,细碎的娇喘与轻哼打破封印一般,打破冷清的氛围,一声一声难以自持地往外冒,似奶猫叫。
乳头变得更大,她生理性地夹紧下体,抑制小腹里虫食般的滋味。
“好了没呀黎柏佑,这样好难”
想说这个动作弄得她好难受,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可声音娇软得让人难以把持。
忽然,“叮”的一声。
视频没有任何预兆的断掉。
屏幕里的人消失,留下祝凡清一个人恍惚地坐在那。
良久,平复下来。
祝凡清感觉内裤上久违的,又湿了。
这晚过后,黎柏佑再没打给她。
仿佛连着骚扰她几天,让她情绪崩溃、提心吊胆一个多星期的人和事,全部凭空消失。
在这个新家庭里,祝凡清竭力扮演着无忧无虑,乖巧懂事的乖女儿形象。
日子仿佛回到往日的平静。
没有了黎柏佑的刁难,这样的生活,似乎不难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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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饭后,沉贯接到黎柏佑的电话,说他飞机十点半落地,需要家人接机。
父子俩僵了半个月没联系,沉贯让他自己打车回,黎柏佑说机场门口全是黑车,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