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把手机往身旁一扔,昏昏沉沉地失去了意识。
梦中,文健看到了满悦,只见她浑身是血,一言不发,只是恶狠狠地盯着自己。
文健立马双膝跪倒,刚要向满悦解释,却发现她竟然消失了。紧接着地面剧烈地摇动,仿佛发生了一场地震。
猛然睁开眼,文健发现自己的床铺在剧烈地晃动,只听见下铺的鲍明自言自语道:“我靠,蟑螂,蟑螂爬到我床上了!”
文健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没想到睡了这么久。他再次翻看信息箱和小企鹅,满悦依然没有回复。
不过,文健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地了,因为如果直到现在都没有警察找上门,那足可以说明他已经从死缓被改判成了无罪。只不过这个审判者不是法官,而是满悦。
在接下来的几天,文健依旧像以往一样来到翠宫大厦,继续操盘华夏期货实盘大赛。
虽然他对满悦十分担忧,但是此时根本无法与她取得联系。他只能借着期货交易来转移注意力,暂时遗忘烦恼。
这天王云似乎看出了文健的异常,借着盘中休息的时机关心地问道:“兄弟,看你最近闷闷不乐,少言寡语的,你没事儿吧?”
文健摇了摇头:“学长,我没事儿……”
王云半信半疑,说道:“哦,有事儿你说哈……”
文健点了点头。
等到中午下班,王云对文健说:“今天中午不和你吃食堂了,我要回去伺候大爷去了。”
这时,文健才突然注意到李木兰今天没来,“学姐今天没来?”
王云:“嗯,她身体不舒服。”
文健:“她怎么了?”
只见王云靠近文健的耳边,低声说道:“她今天来大姨妈了,有点痛经。话说你们家满悦不痛经吧?哈哈。”
说完,王云拍了拍文健的肩膀,转身离去。
“大姨妈?满悦不痛经吧?”文健思索着,一个念头闪现而过。
“不会这么凑巧吧?”文健自言自语道。
他赶紧再次拿起手机拨打满悦的电话,还是没人接。然后,他赶紧编辑短信“满悦,我突然想起来,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恰巧来大姨妈了?”
在他刚要点发送的时候,他又觉得十分不妥,“如果不是大姨妈呢?如果真的是自己酒后乱性,那岂不是有狡辩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