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什么会闯入窈娘的房间,为什么会把窈娘抱在怀中当宝贝一样哄着?
难道
这是公主府的人?
若真是如此,他绝不能承认潇湘馆是他的产业,否则公主府可就要盯上他了!
赵桓禹抱着胳膊不耐地冷嗤,“我问你话,你在那儿贼眉鼠眼东张西望什么?”
薛继宗立刻回神。
他微笑道,“阁下莫急,在下只是好奇阁下的身份,才多看了几眼。”
他又慢条斯理地说,“阁下问潇湘馆是不是我的产业,啧,说笑了,我们长平侯府怎么会经营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营生?我与这潇湘馆无关,潇湘馆的东家是我大舅兄,他与我关系好,每每遇到砸场子的人都会请我来镇场子,这不,今儿阁下带着人来,动刀子见了血,他吓坏了,赶紧让人通知我过来帮他镇镇场子吓唬吓唬人——”
说到这儿,薛继宗摇头故作无奈,“唉,阁下应该也知道,这亲戚之间,不帮忙也说不过去,是吧?”
赵桓禹对于薛继宗的矢口否认,并不意外。
他料到了这狗东西会否认。
这狗东西的否认,让他更能断定大宝当年走丢的事跟这个狗东西脱不了关系。
毕竟这狗东西若是不知道大宝的真正身份,若不知道公主府会追查此事迁怒潇湘馆,又怎么会如此警惕防备立刻否认他与潇湘馆的关系试图洗白他自己呢?
越逃避,越否认,越能说明这狗东西心虚,心里有鬼。
赵桓禹没有跟薛继宗多说。
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这潇湘馆他今儿都要拆了!
至于薛继宗的罪行,呵,不急,他有的是时间查个一清二楚。
赵桓禹将手中长剑挽了个剑花,冷漠睨着薛继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