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英的字条里写的字,应该只有这几个护卫军懂,但最后写了三个字‘禺顶花’。
“禺顶花?”江正召微微皱眉。
“公子知道这味药?”老甲好奇的问。
江正召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想了想问:“你刚才说,那人房里的男童几岁?”
“六七八九,没过十。”老甲瞥了眼字条。
江正召低头想了很久,表情慢慢严肃起来。四个护卫互看几眼,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离尘忍不住轻声问:“爷?”
“古书记载,禺是传说中的一种猴子。”江正召说完停了停。
五人不停点头,老乙笑着夸道:“公子博学,不像我们……”
江正召突然转身回房,边走边吩咐道:“把大家都叫来,包括赵德全。”
此时,留在黄金银满楼的护卫只有六人,再加赵德全、离尘,原本有些挤的议事厅,显得宽敞了不少。
江正召转着茶杯,问赵德全:“我记得赵管事之前当过药铺掌柜,可有听过一味药,叫禺顶花?”
赵德全皱眉细想,半晌摇头,“常规药材里没这个,可能不常规。”
江正召又问:“那,脑是否能入药?比如猪脑?”
赵德全愣了愣回道:“通常的吃食均有一定药性,正所谓药食同源。”
“那,医书中,猪脑是否有别称?”江正召追问。
赵德全笑起来,“别称是有,倒也不是在医书中,属下记得有叫天花的,毕竟以首为天、其形如花。”说完,猛的收回了笑,转头盯着江正召。
江正召扫了眼众人,问:“各位有什么想法?”
“天、顶,禺又是猴子……”离尘嘟哝着,突然大声道:“猴脑?”
“人脑!”老丁的声音与离尘几乎同时响起。
众人齐刷刷盯住老丁。老丁张着嘴一副犯了大错的样子,“我、我,那个公子说,禺是传说中的猴子,那就是、就是没有,所以、所以,那个像猴子的……”
“我也这么想。”江正召放下手中的杯子道。
“这……”老甲瞪大眼睛,看着江正召,“公子的意思是,萧、萧,他吃……男童之脑?!”
“赵管事,你可知这个有何效用?”江正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