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沈维汉开口道:“既然可以不择手段,那不如直接抢了那间酒楼,逼掌柜签出让文书?”
“不成。”江正召还没开口,离尘就先叫起来,“你要抢,二夫人是不告官,但扬州府会来管,到时候难道让爷上公堂?”
“咦,这主意不错!”江正召没心没肺的笑起来。
这叫什么好主意?南英嘴边的嘲笑,再也忍不住了。
“不过,公堂我不上。”江正召一本正经的说。随即,转头问沈维汉,“让你查的事,如何?”
沈维汉瞥了眼南英。不明白为什么公子会当着外人的面问这个,但仍据实相告,“公子,红契骗局波及范围极大、时间也久。我拜托了不少朋友,发现这些人从不在一地做两次。”
“等等,同一群人?”江正召问道。
“是。红契都能在官府查到留底,其中一方叫秦风和,从没变过。”
江正召冲口而出,“为什么?”
“属下不知。”
江正召喝了口茶,又吐了回去,直接将杯子扔进桌上的果壳筒,“难道是不会取名?”
“爷,离尘觉得,也可能是有恃无恐。”离尘认真道。
周止点头,“离尘说的有道理,当时如果我们查一查,就不会插手这事。”
“不成,那万吉就被他们逼死啦。整个武昌,就他做的瓷罐子,爷看得上眼。”离尘摇头。
江正召看了遍桌上的东西,似乎有些嫌脏,只能抱着胸道:“那些人也不是次次都能成,稍稍仔细些,他们就要履约。再说,做都做了,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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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沈维汉点头应下。
“现在,需要个恶霸,去抢人家的酒楼。”江正召看了眼南英。
“公子,我来吧。”沈维汉主动请缨。
江正召不满意的摇头,“你不像。”
沈维汉看了眼周止,建议:“要不和上次一样,给我易个容?”
江正召一副无聊的样子,摆摆手,“我哪会易容,上个妆罢了。”
周止红了红脸。之前为了九江之事,郡王殿下拿出他那些宝贝的瓶瓶罐罐,在自己脸上涂抹了半天,第一次让自己看着,都生出些许玉树临风之感。
江正召就这么唉声叹气的坐着,像是没什么主意,却时不时的瞟瞟南英。到后来,竟直勾勾的盯着。这眼神……南英终于受不了了,“公子,要我做什么?”
这句话,终于让江正召笑了,“南统领,面相不错。”
离开湖畔居,江正召还在心心念念那家小倌馆,不管离尘怎么在他身边活蹦乱跳,就是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