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烦,向西走吧。”裘明简单地发号施令。
灰色马匹,新被赐名“马烦”的存在身子一抖,颤着声音斗胆试探:“主上,这名字……”
“这名字怎么了?”裘明口吻冷酷地发问。
马烦浑身一个激灵,提高音量:
“没、没什么!
“倍儿、倍儿好听!”
话音刚落,他一个扑翅,瞬间升高,向西而飞。
……
一片湛蓝的天空,白云悠悠飘着。这里常年气温适宜,湿度适当,是个适合居住的好地方。
热热闹闹的街道旁有个静谧的转角,阳光在地上拉出挺短的阴影。
“啊,怎么回事?”一头梦貘本来靠在砖红色的墙上熟睡,鼻涕泡一破,兽也跟着醒了,看着天边的日头发出惨呼。
它连滚带爬的站起身,帽子和小褂都挤出皱纹,不顾整理仪表,慌张地跑到最近的一个摊位上。
“象叔,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粹朗的头上仿佛都在冒火。
“呦,大首领啊,”半躺在摇椅上的象叔掀开眼皮,反握着竹板扇子,将扇柄指向晕着冰蓝色的木板上放着的甜瓜,“来,尝尝吧,最新摘的,甜!”
“哎呀,真不行!
“我忙着要去找花花,哦不,裘明那三个家伙呢。”
粹朗两只前肢趴在摊位上,后肢顶身体,着急地说自己的目的。
“裘明?”象叔屁股调整了一下坐的位置,悠哉地说,“那你可来晚了,几天前他们就走了。”
“走了,”粹朗两只眼睛快瞪出来了,“这么快?”
“可不是,过了好几天呢。”
“好几天……”粹朗喃喃道,操着富有磁性的嗓音,无力地趴在地上,要哭出来的样子,“啊,花花,我的花花……”
象叔见他那副样子,不禁有些疑惑:“怎么,难不成还有什么奖励?”
身边的行人礼貌地让开,还有个热心的大婶给趴在地上的粹朗塞了杯果汁,让他不太好意思地让出道来。他把鼻子伸进杯子,边喝着果汁边说道:“哪有什么奖励。”
“啥?”
粹朗潜在抵触花花的过失:“那两个家伙延误公事,在后面虽然又救出你们,但充其量功过相抵,哪有什么奖励?”
说话间,他把果汁喝完,将其轻放于地。盛放的玻璃干净通透,模糊倒映着人影。
阳光走过透明的杯子,留下温暖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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