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不仅大大提高了效率,还能空出更多闲时间,谢琅很是满意。
温鹤绵不知他背地里是怎么安排的,自己只负责跟着玩就成了。
结果一出宫门,发现今日外面的景象分外热闹,与她想象中有所不同。
谢琅握住她的手,似是早有所料,勾唇笑了:“今日是七夕。”
“是我和你,真正过的第一个七夕。”
温鹤绵还尚未离去之前,纵然谢琅耍了小手段让她与自己一起过七夕,可那却是带有强迫意味的,他趁着她醉酒,偷吻了她,确实下作卑劣。
“不早些说。”温鹤绵无奈,“我忙昏了头,没记起。”
“无妨,我来记就好。”
许是高兴,谢琅难得大方,没有计较她忽视他,声音很柔和。
他凑过身去,在女子唇角亲了亲,语带揶揄:“在外头,含霜可莫要叫漏了嘴,被外人听到,他们可是会吓住的。”
温鹤绵寻思他自己当初也没见得有多收敛,扬了下眉:“知道了。”
京中繁华热闹,不管是听曲还是听说书的,都是不错的选择,白日里时间长,足以他们玩够。
但七夕这日真正的重头戏,还是在晚上。
待到明月高悬,花灯亮起,少男少女各自结伴而游,街上摊贩更换,才真正热闹起来。
温鹤绵在一家摊贩面前停下,挑了两个面具,带着滑稽色彩,丑萌丑萌的那种,一个自己戴上,另一个则给了谢琅,否则他们二人在人群中太过显眼。
谢琅盯了面具一眼,看得出不太情愿:“一定要戴吗?”
温鹤绵没想到他竟在这种奇怪的地方纠结上了,似笑非笑:“还臭美上了?”
“丑。”
话是怎么说的,不过看见温鹤绵都戴上了,谢琅犹豫片刻,也跟着戴上了。
好歹和太傅是一对。
戴面具朴实无华但管用,他们在人群中的存在感果然降低了许多,瞅见河边有放花灯的,谢琅兴致冲冲非要拉着温鹤绵跟着过去一起放。
过节不是第一次了,可这些新奇的事,两人都是第一次经历。
温鹤绵乐得陪他一起幼稚,在花灯中写好祝福语,再仔细小心放入河中,围观着那两盏花灯混入众多的花灯中,随着流水一起,挨挨挤挤飘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