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鹤绵目光平静:“挑拨离间这招对我不管用。”
宁贺褚不予置评:“那我们就等着瞧吧。”
温鹤绵心想,你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
二人交锋一番,宁贺褚先行离去。
温鹤绵舒了一口气,在原地缓了缓神,刚准备抬脚走,就被从另一个拐角过来的人堵了个正着。
短短一天过得跌宕起伏的。
温鹤绵紧急刹车,一时无言:“……陛下。”
说者有心,听者也有意。
温鹤绵确实不会被挑拨离间,但宁贺褚刚才说的那番话,还是直让她心头打突突,见到谢琅都有一种油然而生的惊悚感。
如果之前在明州调查到的事,如他们所猜测的那样,先帝的死,说不定还真有端倪?
当年宫中混乱极了,先帝早死晚死都得死,温鹤绵的第一想法是去找谢琅,根本没在意先帝寝殿那边发生了什么。
后来匆匆下葬,这事也就落下帷幕。
哪里想到多年后还能被扒出来。
“太傅……”
谢琅刚出声,温鹤绵就打断了他的话:“刚才他说的,陛下听到了?放心吧,我不会相信的,是敌是友,这点还是分得清的。”
不会相信,但会有所考量。
温鹤绵隐瞒了这一点。
她不知道谢琅有没有看出来,总之片刻后,他脸上露出个阳光的笑容,语气平和:“那就好,我也相信太傅,相信温家,他说夺兵权的事,纯属无稽之谈。”
他说着,声音很温柔:“只要太傅在一日,我就不会对温家动手。”
温鹤绵:“……”
叫什么狼崽子,干脆叫小疯子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