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鹤绵没有理会他,这下手上真的没留劲儿,用力推了一把,声音有点冷:“别抱着我了,去洗漱,沾我一身汗味儿,也不嫌热。”
小把戏被看穿,谢琅只得悻悻起身,先去把自己给拾掇干净。
温鹤绵比他讲究,是有些洁癖在身上的,倘若真给惹恼了,他得不到好果子吃。
不过这番谈话确实给了谢琅些许紧迫感。
他自然是想要把最好的都给温鹤绵,私下里一直有在准备,只是眼下局势未定,若仓促而行,也不是他所愿。
那般重要的事,如果没有她所在乎的人到场,她定然会遗憾。
“嘉王,蛮族。”
这两个字眼在谢琅唇间轻轻滚动了下,眸色沉下来。
他想,还是要早些解决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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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外好好玩耍了几天。
谢琅年轻气盛,虽然总是忍不住有些蠢蠢欲动,可他惦念着温鹤绵的身子,在没有得到首肯前,是不会自顾自索要的。
这时候倒是听话。
温鹤绵撩起袖子检查了下,舒出口气来,那些不可言说的痕迹总算是褪去了。
谢琅站在她身后,捻着她的一缕头发让在指尖把玩,目光不由得有点惆怅:“怎么皮肉这么薄呢?”
那么玉白脆弱,即便是他再小心翼翼,也难以避免在上面留下痕迹,生怕一个用力过猛,便就折了。
“体质问题。”
温鹤绵不怎么在意,她扯回自己的头发,利落几下挽好。
“只要不生病就成。但你的手劲儿,确实需要学着好好控制。”
那些痕迹虽然不疼,可看着着实碍眼,温鹤绵也是要脸的。
谢琅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温鹤绵,很快败下阵来:“朕知道了。”
他心中阴暗念头很多,因着温鹤绵的纵容,又膨胀了不少,留下痕迹会让他有安全感,他也喜欢欣赏。
但温鹤绵不喜欢,他就会改,他不想让她生气。
温鹤绵瞥他一眼,没吭声。
“明日下朝后,我要去见见柳琼月。”
温鹤绵顺口提了嘴自己的安排,以免到时候谢琅借机发作。
这样的前车之鉴也不是没有,她简直熟悉了这些小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