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他是初犯,交了罚款,就能把人带走。”
一听问题不大,阎大妈松了口气,忙问,“乔干事,不知道要交多少?”
“小惩大诫,五万。”
“什么?”阎大妈不由得惊呼一声,“这么多?”
“已经够通融了。”
阎大妈身上钱不够,林致远帮忙垫上。
罚款一交,阎埠贵终于出来。
离开街公所,满脸苦色,叹了口气,“劳烦您几位了。”
刘海中挺着大肚子,皱眉问道:“老阎,你那个所谓的现场拍卖,咋回事?”
阎埠贵面露尴尬,摆了摆手,不好意思说。
刘海中跟个好奇宝宝似的,又追问,“老阎,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也算给我们一个警告。”
“警示!”阎埠贵忍不住纠正一句。
阎大妈目光投来,一想到被罚了五万,气不打一处来,“老阎,你说,说不清楚,看我不挠你!”
阎埠贵顿时无语。
自家媳妇也是,不知道家丑不可外扬么?
又想到进街公所,眼前三人已经知道,掩饰也没有意义,索性开口讲述。
“最开始,我也就计划扒几块城砖。没想到,有人感慨没时间,有人嘀咕宁愿花钱买,也不愿意动手扒,我听得热血沸腾啊!他们没时间,不愿意扒,我可以卖他们啊!”
说到此处,阎埠贵双眼闪过一抹精明,伸手比划着一根食指。
“一块城砖,给送到家,一百不过分吧?只要给我一成定金,包扒包送。”
易中海摇头苦笑,“这么热的天儿,老阎你可真豁得出去。”
阎埠贵嘴角一扯,“想着卖上几百块城砖,挣上几万块。
谁承想,没一会儿功夫,我竟然收到五千多块预定,光定金就是五万多。”
“嚯,这么多,你准备干到什么时候?”
刘海中抬手擦了下汗,说着,突然想到什么,“老阎,你不会准备耍赖,被人告发,这才进了街公所吧?”
“那不能够。”
阎埠贵一摆手,“看到附近五十多人在扒城墙,我就有了主意。我干不完,可以找人干啊!
扒一块城砖四十五,送一块也是四十五,我动动嘴皮子,一块砖,里外里就能挣十块,五千多块,那就是五万多啊!”
说到此处,阎埠贵变得有些激动,双手一拍,气鼓鼓道:“指定是有人眼红,把我给告了!”
人才啊!
就这份钻营,放到后世,最次也是个包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