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张九指就一个人住这里啊?他没成亲生子吗?”
阮澜烛端起茶碗浅浅喝了一口,不好喝不过能解渴!
“嗐!”
茶铺老板把擦桌子的毛巾往肩膀上一搭,干脆在旁边坐了下来,反正这会也不忙,有人跟他唠嗑他也挺有兴致。
“这张九指啊就是个畜牲!”
“他家的被他赌输出去了,他家就剩他跟他儿子,不过这家伙对他儿子还挺好的,再怎么没钱也没把他儿子拿出去抵债。”
“他父母呢?”
说到这个茶铺老板就来气,“他娘死的早,他爹为了帮他还赌债四处做工,后来给人家建房子的时候,被掉下来的房梁砸死了。”
“真是个人渣!”
谭枣枣不爽的翻了个白眼,祸害遗千年,这家伙怎么就没被房梁砸死呢?
“那他儿子呢?我们刚刚路过,也没看到有其他人在啊?”
“说是送到隔壁镇上念书去了,我们也很久没见到他儿子了!”
黎东源不太相信,“他欠了那么多赌债,还有能力让他儿子念书?骗人的吧?不会是弄到其他地方去卖了吧?”
“这。。。。。。。”
茶铺老板感觉这个男人说的有理,之前他怎么没想到这个问题呢?不会真的弄出去卖了吧?
“你不是说很久没见到他儿子了吗?就算是去隔壁镇念书,也是能回家的吧?又不是蹲大狱了!”
越听越有理,茶铺老板暗暗琢磨着,下午得跟茶客们好好讨论讨论,正好这段时间没有新鲜话题!
阮澜烛一直观察着市场里面的情况,当市场上人基本上都散去的时候,看看手表也不过才十点半的样子。
“走!”
阮澜烛起身理了理衣服,里面只剩摆摊的人了,这些人一时半会是不可能收摊的,现在进去抓张九指刚刚好。
走到肉铺跟前的时候,张九指正在磨刀,见几人走近,他也只是懒懒的张罗了一句自己看,就没再理会他们。
“门!”
凌久时戳了戳阮澜烛的腰眼,铺子里面左边的墙上有一道黑色铁门,门前放着挂肉的木架子,不走近还真不容易看到。
阮澜烛挑挑眉没有说话,只是打量着对面那个低头磨刀的男人。
张九指长得不高也不壮,看起来猥猥琐琐的,就连磨刀也给人一种马上要出去偷鸡的感觉,而他左手大拇指的地方光秃秃的,确实缺了一根手指,是本人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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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