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郑琴真的阻拦,安远富一把抱起还在放声大哭的安琪并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你能教就教,不会教我送到我妈那去!”
简直害他丢尽了脸!
匆匆跟安老夫人一行人,安远富带着妻女就离开了安家。
三人一走,宴会厅瞬间安静了不少。
来参加晚宴的众人也借此看出这对从乡下来的母女确实是被安家放在了心上。
“刚才那个是谁?”
角落里,安槐生胳膊杵了杵安知闻。
“你这几天学白上了?”
安知闻给了他个白眼:“这不就是天天骂你狗腿子的安琪么?”
他俩在一个班,安槐生下课后没事就找他一口一个岁岁的问着。
安槐生想了想,记忆里没这号人。
老槐树都那么努力用脑子去读书了,哪里还有时间记这些阿猫阿狗的?
“明天到学校你指给我看看。”
“你可别乱来啊,别给岁岁惹事。”
安知闻戳起一块西瓜,脑子里开始盘算有没有办法能让安琪主动转学。
安知行看着身边两个时时刻刻气场不和但又感觉十分默契的幼稚鬼,无奈摇头。
随他们折腾去吧,反正有他收拾烂摊子。
当晚,宴会在气氛一片和谐下圆满结束。
而回到家的郑琴真却在丈夫连夜把女儿送走后,将家里的摆件砸了一地。
“去死吧!你们都去死吧!”
郑琴真把头上那支价格不菲的点翠簪一把扯下。
想要砸,但最后握在手里看看到底又没舍得。
最后气恼得直接扔在了梳妆台上。
发疯般宣泄着情绪的她丝毫没发现,在她不断抱怨下,她背后趴着的那只女鬼的脸也变得越来越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