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谢元棠赖床到快晌午才起床,刚起来就听见院子里吵吵闹闹的,好像司徒砚在那里发脾气。
谢元棠好奇了,能让她的傻夫君发脾气的,那对方该是有多讨人厌啊!
她问红蕖,红蕖脸色古怪道:“是……谢府的人。”
“嗯?”
谢元棠打了个一半的哈欠硬生生止住:“我畜生爹来了?”
红蕖:“……不是,是魏莲和谢雨沫。”
“她们带着您嫁妆来了,一大早就站在门口,哭着说要见您,跟您道歉,好多百姓围观呢。”
谢元棠眨眨眼:“她们这是皮痒,上门找抽来了?”
红蕖被她这话逗得忍俊不禁,憋着笑道:“殿下起得早,知道她们在门外,怕吵着您睡觉,就没让她们进来。”
谢元棠听到这里才点点头:“果然不愧是我教出来的!”
她一边说一边往外走,看见院子里司徒砚气哼哼地在那里数落言墨:“不让打人,也不让堵她们嘴,你怎么什么都不让!”
言墨一噎,心说殿下您以前也没这么狂啊!
他耐着性子劝道:“殿下,她们就是来找事的,现在外面那么多吃瓜群众,咱们越是对她们动手,就越是不占上风,百姓不会看谁占理,只会看谁更惨,惨的就有理。”
司徒砚:“那就让她们这样吵?”
“这……”
言墨对这种事也没好办法,为难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谢元棠笑嘻嘻走过来:“当然不会就让她们吵下去啦,多晦气呀!”
听见她的声音,司徒砚眼睛一亮,大步走过去:“娘子,你醒啦!”
谢元棠从小碎花包里拿出冷蕴菀给她的清单,兴致勃勃地拉着司徒砚的袖子道:“走,夫君,咱们干架去!”
言墨:“……”不是吧,又干架?
他正想劝,就看见他家主子桃花眼都在冒星星,早撸起了袖子道:“干架,我喜欢干架!”
两人风似的往外走,言墨看着跟在后面的红蕖,问道:“你不劝?”
红蕖眨眨眼:“为什么要劝?我也想干架!”
言墨:“……”所以这个家里,就他格格不入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