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就上床,工作就工作,她才不要混在一起。
本来睡一觉开开心心,神清气爽,现在还得考虑沈昼对她的表现满不满意,能不能投钱。
想着就没劲。
沈昼笃定她最后还得屈身求他,姜软下了决心,这次必不让他如愿。
只是白忙活了两天,她非但没搭上周青蔓这根线,还从研至金融的其他人口中得知,投资的那点事,真是沈昼说了算。
沈昼在研至金融五年,投的每一笔都稳赚不赔,最多的一个项目,一年给公司挣了几个亿。
投钱这方面,公司老总谁都不信,就听沈昼的。
姜软失望透顶,想起前天她临走时沈昼那股子胜券在握的嚣张气焰,更气了。
她气得睡不着,凌晨十二点喊方缇喃出去吃宵夜。
烧烤摊上烟雾缭绕,熏得她眼睛发红。
“我不知道你和沈昼较什么劲。”方缇喃拿纸巾给她擦嘴,“明明他才是那条让你事半功倍的捷径,你想不开非要绕远路。”
“不要。”姜软咬着五花肉,含糊不清地说,“我最烦别人拿捏我。”
方缇喃给她提供了一条新思路:“谁拿捏谁哦。等你项目拿到手了,他才是那个被你拿捏以达到自身目的、丧失利用价值的工具人。”
这么听着,倒也像是那么回事。
姜软瞬间想通:“姐妹牛逼。”
方缇喃想了想,提醒她:“不过有一点你还是要注意,沈昼毕竟是陆之乔的朋友,你别再通过他沾了陆之乔一身腥就行。”
“行,我晓得。”
第二天晚上,姜软就采纳了方缇喃的建议,并付诸了行动。
她特意选了一件半透的黑纱长裙站在了沈昼家的门口。
按下门铃等开门的空隙,姜软在心里练习了无数遍开场白。
所以门打开时她眸光潋滟喊的那一声“宝贝”才格外娇媚风骚。
抬头,却对上了一张陌生的脸。
“沈昼……呢?”她的表情僵在了脸上,咬住唇把身上的外套拉了上去。
“昼,有人找。”门口男人的笑都快憋不住了。
沈昼裹着浴巾出来,见是她,漆黑的眸子微微动了一下。
“姜小姐有何贵干?”他看到她外套下那件几乎遮不住任何东西的裙子,凑近她耳朵,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还是,想被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