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生则会去拜访当地比较有名的医院。
看看会不会有让谢澄镜的身体,和谢鹤妙的腿变得更好的法子。
一路走走逛逛,地方倒真的去了不少。
除了一个地方,几人根本提都没提过——首都。
倒不是因为早就逛腻了。
谢长生还是非常想去一下,感受一下红色氛围的。
但首都最近在办展览。
周康王的。
谢长生印象里没有这人,查了一下之后,全身上下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这周康王赫然就是他自己!
谢长生又惊又撼,心情复杂,扯着顾绯猗哼唧了半天:“哈哈,我没逝。就是为什么我才这么点大就要得知自己的那个什么啊?”
顾绯猗笑一下,教谢长生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腿上。
他薄唇轻柔地蹭着谢长生的面颊,语气带着些骄傲与自豪:“咱家的陛下千古留名。”
顾绯猗又把谢长生搂紧了点。
谢长生问他:“你笑什么?”
“咱家笑了?”顾绯猗薄唇弯起的弧度更是柔和。
他道:“咱家只是在想,陛下身旁定是会留下咱家的名字的。”
语气温柔而笃定。
谢长生想了想,问他:“那他们会叫你皇夫还是皇后啊?”
顾绯猗使坏地将环在谢长生腰上的手向下探去,不答反问谢长生:“夫人觉得呢?”
谢长生撑了一会儿,还是没了力气,靠在了顾绯猗的肩膀上。
顾绯猗翻身把谢长生压在身下,慢条斯理地解谢长生的扣子。
他笑:“咱家那一位好拳脚的舅哥还在隔壁房间,陛下等下可莫要哼唧得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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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转转再过了一段时间,便迎来了新年。
时间安排得正好,正好在一十九那天,几人来到了这次旅行的最后一站——
谢长生的老家。
平日里安静的老旧小区,也因年轻人归家而多了许多生气。
穿过即便修过也略有些不平整的马路,扯动不用钥匙也能打开的单元门,穿过拥挤的、充满了灰尘气味的楼梯,便到了谢长生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