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生身体中仍存留着一些本能。
他晕乎乎地告诉顾绯猗:“奴隶制……废除……下次……叫同志……”
顾绯猗:“……”
他再笑一声,用极尽温情的力道,一点点贴近再贴近谢长生,直到两人的心身连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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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谢长生被顾绯猗叫醒。
他看着窗外还没亮的天,感受着自己好像生啃了十斤柠檬的酸涩的腰,爆发出了一阵哀嚎。
顾绯猗见谢长生醒来,本来已经转身去给他拿龙袍,但听到动静后,又朝着谢长生走了回来。
他的大掌按在谢长生腰上,带着些力道按揉着,问谢长生:“还去早朝吗?”
谢长生唉声叹气,语气却坚定:“去。”
他做皇帝才刚过半月,眼见着群臣们从不安警惕、再到欣慰。
最近还有人夸赞谢长生勤勉了。
眼见着一切都在愈来愈好,人心越来越稳,谢长生知道自己绝
不能这时候缺勤。
顾绯猗当然知道谢长生心中所想。
他弯腰,在从刚刚起就一直很在意的从谢长生那浓密的黑发中若隐若现的白皙脖颈上咬了一下。
他夸赞:“陛下品行卓越,实乃国家之福、为夫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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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生拖着自己酸涩的腰去上了早朝。
他几l乎是有些坐立不安地坐在坚硬的龙椅上,好在今天的早朝并没有什么很紧急、或是需要太动脑的事情。
除了谢鹤妙一直在用能杀人的目光看着站在他身后的顾绯猗,一切都很平静顺利。
待早朝快结束时,礼官站了出来。
他告诉谢长生,登基大典各项事宜已经拟好,也推选出了吉日,是在半个月之后。
谢长生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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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半个月的时间看起来多,但谢长生今日见见这个亲王,明日和远道而来的他国使者应酬,日子便过得飞快了。
虽然实在累,但谢长生还是觉得充实。
至少不是之前那种每天都很迷茫地活着,又在随时随地担忧自己性命的状态了。
这让谢长生觉得很开心。
这段日子以来,他还抽空把一些自己还记得的东西都记录了下来,比如玻璃的炼制方法、蜂窝煤的加工、杂交水稻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