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绯猗使了些力气地用掌心摩擦谢长生胸口。
谢长生闷闷地哼出声。
却听顾绯猗一本正经的语气:“捉奸在床自古以来都是一种好方法。”
谢长生的手无意识拽着顾绯猗衣衫下摆。
他把那块布料在手中攥得皱巴巴的,头晕脑胀地反应了好一会儿顾绯猗的话:“……你的意思是直击犯罪现场?”
顾绯猗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谢长生耳尖:“是这个意思,陛下领悟得很快。”
说着话,他终于把手从谢长生领口拿了出来。
谢长生松了口气。
可下一秒,那手却渐渐向下滑落,隔着衣裤按住谢长生。
被这么一碰,谢长生哆嗦了一下,差点坐不稳。
顾绯猗用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做支撑。
和他越发不规矩的动作相比,顾绯猗的声音古板得像是在照ppt宣科的水课老师。
他道:“就算真查不到证据、捉不到先行,也无事。毕竟还有许多方法。”
“最常见不过安个罪名,或是……”
顾绯猗又教导了谢长生许多。
他轻柔的嗓音传到谢长生耳中,又飘飘荡荡地飘远。
谢长生听着他越发正经的语气,即便有顾绯猗的手指作支撑,也彻底坐不稳了。
他闷闷地哼,把自己半个身体都挂在顾绯猗手肘上。
当谢长生止不住哆嗦起来的时候,头顶传来顾绯猗的一声轻笑。
他捞起挂在自己手臂上晃悠的谢长生,安抚地用舌纠缠着谢长生的舌。
那故作古板的声音此时终于重新恢复了平日里总是带着笑意的嗓音。
他问谢长生:“帝王之术,治臣之术。不过于此。陛下可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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