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谢鹤妙的说法,他接到谢澄镜的消息的时候,方绫正巧在他王府做客,便也顺带着把人捎带过来了。
方绫问谢长生:“用我拉你起来么?”
谢长生摇了摇头,把岁岁递到方绫手上。
这会他的气总算是喘匀了一些:“……你带着它吧。”
方绫拖着岁岁的肚皮,掂了掂:“不是说它母亲能独自猎熊?怎么你这只都胖成球了?”
谢长生和岁岁一起用控诉的眼神看着他。
方绫忍不住笑了一下,又将手握成拳抵在唇边,轻轻咳嗽一下。
等四人终于来到山顶,才发现这里有一座凉亭,上面早已被人放好了点心与微微冒着热气的热茶。
谢长生趴在桌上休息了好半天,娇弱的脆皮男大生才终于缓缓恢复了体力。
谢鹤妙咬着烟管,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壶酒来,自斟自饮着。
谢长生被呛得咳嗽两下,抱着岁岁躲到谢澄镜身边。
谢澄镜今日精神很好,心情亦不错。
他脸上一直带着笑,见谢长生过来,伸手招呼他:“三弟,来。”
说着他走下凉亭台阶,往附近竹林走去。
谢长生好奇地跟在谢澄镜后面:“去做什么?”
谢澄镜含笑不答。
身后,谢鹤妙与方绫,以及随行的侍从也都跟了上来。
谢澄镜对侍从们摆摆手,示意他们停住脚步后,带着三人往竹林深处走。
谢长生看着吞云吐雾的谢鹤妙,嘴里念念有词:“放火烧山,牢底坐穿;山上一把火,狱长爱上我。”
谢鹤妙:“……”
“你就不能盼你二哥点好?”谢鹤妙冲谢长生皱了皱鼻子,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将烟熄了。
又走了一会后,谢澄镜终于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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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
向前方:“看。”
顺着谢澄镜手指向前瞧去,谢长生竟看到了一小片田。
田垄挖的很深,四周覆盖着厚厚一层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