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青楼的老鸨和头牌们都瞪大眼睛。
以往花魁宴能叫到两千两黄金就算顶天了。
现在竟然是三万两。
如果是拍卖花魁的初夜还能说得过去,现今只是竞拍为跟花魁谈聊一个晚上,是不是花得太多了?
只能说这些人都疯了。
【三万两是对方的底限,皇帝老儿,你可别再价了,否则你就要大出血了。】
【要是吸金被你拍下,那只能说你贱了。】
皇帝气得胡子都歪了。
他怎么就贱了?
【明明不要钱就可以成为你的妃子,你非要花大把银子只为跟她聊一个晚,你说你贱不贱。】
皇帝:“……”
这时,第一艘船的人嚣张叫道:“第三艘船的人还敢不敢叫价?你再不价叫,花魁就是我的了。”
“放屁。”
皇帝忍不住爆粗口:“那明明是朕的人,怎么就成了你的,朕…唔……”
他刚想喊价,就被左相和右相捂住他的嘴巴。
“唔唔唔……”
皇帝怒瞪着左相和右相。
左相和右相同时道:“得罪了,皇上。”
旁边的御前统领假装没有看到这一幕,眼睛就是不看他们。
“三万两一次。”
“三万两两次”
主办花魁宴的人又问道:“还是没有人出价吗?那三万两黄金第三次,恭喜第一排第一艘船的贵客,现就给你安排与花魁见面。”
第一排第一艘船的人立马向竞拍成功的人道贺。
左相和右相放开手。
“你们、你们……”皇帝实在不知道该说他们是好,气得甩袖离开客船。
左相和右相连忙追了上去。
另一艘船的门督犹豫片刻,下船去找怡心院的老鸨。
“老鸨,芙珊姑娘呢?”
老鸨看到门督,眼睛一亮:“你不是季公子吗?你也来参加花魁宴了?可惜今年不是芙珊丫头参加花魁。”
“那她以后还是头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