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时问阿尔雅,我们在这里睡了多久了。
白子都说,就几个小时而已。
阿尔雅说,都两天,你看看你们伤都愈合了。
白子都说,开玩笑吧!怎么会睡这么久。
阿尔雅说,我爸爸让在药里面夹杂一些安神的,你们现在好好休息最重要。
我看了看身上的伤,真是都结痂了,这么一说,我感觉好像身体好多了。这时,病房门打开了,一个骨瘦如柴的老人走进来,阿尔雅起身,刚要问是什么人,后面跟着李局长。李局长说,小叶,小白,阿尔雅这就是刘部长。
我刚要下床,刘部长给我一个停下的手势,说,小叶,好好休息,不要动了。
他走过来和我们握了握手,然后肯定的眼神给我们点了点头,再去看了看马思河他们。
然后坐在马思河旁边,握住马思河的手,说,兄弟,你要出事我都不知道以后找谁谈心啊!坐在那里说了很多,很多,可是马思河没有任何反应。我们只能静静的听着,这情况根本不像一个领导,更像一个长辈。
过了一会,他看了看蔡元子,也是说了很久。
临走的时候,给我说,小叶,蔡元子醒了及时给我打电话,有点事要给他说。
我说,好的。
临出门说,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然后给我一张名片。
我看了一下名片,就一个电话,和一个名字,刘建庆。
他们走后不久,我就下楼试试自己能不能走动,试了试还可以就是稍微有点身体伤口隐隐作痛。
我问白子都,你怎么不动一下,是不是伤势太重了。
白子都说,没有啊,我早就恢复了。
说着蔡元子也醒来,我过去看了看他说,怎么样,好点了吗?
蔡元子说,好多了就是饿。
我说,你要吃这么,我去给你弄。
阿尔雅说你还是休息吧!我去先弄点清淡的。回头身体好一些再说。说完他就出了房门。
蔡元子说,小叶,老马他们没事吧?
我指了指马思河的床位。蔡元子说,他怎么会带上呼吸机呢?
我说,你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