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应该不是村里人,不然小姨也不会那么积极。
另外一边。
陆北宴刚收拾好,坐上驾驶座,陈永胜就快速坐到后座。
“队长,你去哪?”
他坐定后就问了一句。
陆北宴嘴角抽了抽,拿起副驾驶的绷带缠在腿上:
“要跟去可以,一会儿别说话。”
老王亲自来到县城盯着,他可不敢再让人顶替。
反正他有办法。
陈永胜用力点点头,眼睛闪亮。
陆北宴开车不到半个小时,就来到县城的国营饭店了。
他刚下车,爷爷的警卫员老王就迎了上来。
“小宴,怎么伤得那么重?”老王看到他小腿缠的纱布,还透着血,眼底狐疑。
秦团长可没说这事。
陆北宴淡笑:“小事,训练时不小心摔的。”
“老王,您现在也陪我爷爷胡闹了,要不要我给你找个老伴?”
老王脸不红心不跳,瞥了他一眼:“你们爷俩都热衷当媒婆。”
陆北宴痞笑一声,连“啧”了几声,突然觉得心理平衡了。
不是他一个人深受其苦。
陈永胜默默跟着,想跟去跟队长坐一桌,被老王拎衣领到另外一桌坐下。
陆北宴似笑非笑地看了两人一眼。
老王时刻警惕着,就怕他又想出什么坏主意。
他并不知道,陆北宴来之前已经跟京市军区的贺叔叔打了招呼,麻烦他把堂弟送来西南军区历练。
今晚二婶应该就会收到消息。
不过调令不能改,老爷子也拿他没办法。
“抱歉,我们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