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让夏成滔见识到什么叫光腿神器,但此刻是真光着腿的,被他揽住,按在腰间。
夏成滔放开对她唇舌的桎梏,支起身拉开一段距离。
叶鲤还懵懵地张着嘴巴,唇齿间牵出一道银丝吧嗒断掉,夏成滔想帮她抹去,叶鲤已经自己舔舔唇,揽住他的脖子,一个鲤鱼打挺,翻身把他压到身下。
虽然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是夏成滔在她伸手的那刻就明白了她的意图,不然她哪有那么容易能把人翻过来。
他摸着叶鲤的头发轻笑。
胸腔的震动在此刻格外明显。叶鲤趴在他胸口,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被震麻了,脸贴着他哼了两声。
“要这么睡啊……”
“不要……”叶鲤从他身上下来,躺到一边,拿屁股对着他,“你太硬了,硌人……”
哪里硬也不说清楚,还要用撅人家一下,“往里一点,我要睡觉了。”
“……”
夏成滔想起来以前做同桌的时候,她也是这么用胳膊拐子撅他的,怎么?桌上要划三八线,床上也要?
他不乐意,翻身把叶鲤揽进怀里箍住,脸埋进她的颈窝,也不说话,就轻轻喘了口气。
对叶鲤来说那是简单喘口气的事吗!他明知道她喜欢听他喘,还靠得那么近!
叶鲤半个身子都酥了,连抬起手臂挥开他的力气也没有,只好浅浅地唤他。
“干嘛呀老婆……”
听她这么叫,夏成滔又在她颈窝拱了两下,“不许叫……”
“你说过私下里可以的!”叶鲤要为自己叫老婆的权利做斗争!
“你今天已经叫过了,不许再叫了……”
“怎么还有指标的?我不同意!就要叫!老婆老婆老婆!”
她挣扎着翻身,捧住夏成滔的脸,再叫三声。
夏成滔不敢与她对视,默默垂下眼帘,绯红色从他耳廓漫起。
叶鲤歪头探究性地摸了摸他的耳朵,“滔滔,我发现你不会脸红诶!你们皮肤白的人不是应该更容易脸红吗?你怎么不上脸啊?只红耳朵,你是兔兔吗?红耳朵兔兔?哦对,你就是兔兔。”
她顺着夏成滔的耳廓,摸到耳垂捻了捻,“好软……”
夏成滔的耳朵已经发烫了,脸颊也没有浮起红晕,“不知道……我好像不会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