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港皱巴着脸,哭得更大声了。
容晓晓跟着一笑,“不过你可以帮你自己。”
焦港哭声一顿,“嘛意思?”
他们两人在说话的时候,院子里坐着的几人不由停下交谈,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容知青身上,都很想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想要轻松一点,你得体现出自己的价值。”容晓晓浅笑着,“他们为什么这么看重我?因为我在给他们提供无法拒绝的知识。”
焦港挠了挠脑袋,还是没听懂。
一旁的高辽带着些沉思,“知识?”
容晓晓点着头,“拔草累吧?你们应该也知道拔草这种活是隔三差五就要来一次,如果我能减缓野草的生长周期,你说大队愿不愿意学?”
“当然愿意!”陈树名猛地拍了下手掌,“我算是明白为什么你不干活大队还愿意给你工分。”
哪怕他们是城里人,也知道野草对田地的危害。
更别说他们拔了这么多天草,如果不是无用,大队也不会派这么多劳动力拔草。
如果能控制野草的增长,大队就能将这么一批劳动力搁放在其他活计上。
想着想着,陈树名双眼发亮,略显激动地道,“也就是说,如果我们能提供一些有利的事,大队也能让我们和容知青一样。”
向来少言的卫东主动问道:“那我们能做什么?”
容晓晓耸了耸肩膀,“我怎么知道你们能做什么。”
她最多就是提点一下,剩下的事就和她没关系了。
而且,她自己还挺发愁的呢。
拔草这种事不长久,她还得找个既长久又轻简的活。
至于她说得那些控制野草的法子有没有用。
忽悠归忽悠,但也不是胡乱忽悠。
百分百控制肯定不可能,但效果多少还是有,绝对对得起大队给她的工分了。
容晓晓话头一转,道:“陈婶子那里已经收集到一批棉花,你们可以过去拿了。”
陈树名连连感谢:“多亏你了,要不然我和高辽都不知道怎么弄来这么多棉花。”
心里觉得踏实。
除了干活累之外,他们还特担忧冬季。
东北的冬天实在是太冷,他们带来的衣物就算全部加起来都不够保暖。
贺家宝算了算日子,“从下周开始,我们得分班捡柴了。”
“哎,怎么又得捡柴了。”老知青周红斌叹气,“上工就已经累得不行,回来恨不得直接躺着,结果还得去捡柴。”
“不捡不行,冬天得备上足够的柴火,不然怎么熬过去?”贺家宝倒没觉得什么,知青屋这么多人,分批去捡也能休息几日,“趁着现在人都在,不如今天就安排好班次?”
白曼和石迎蓉已经搬到边上的小屋,应该不会和他们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