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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炸天迷迷糊糊就度过了一个早上。
可能是今早上那番话,杨倩一下课都躲着牛炸天。
牛炸天也无所谓,只是看着余额为零的银行卡账户陷入沉思。
牛炸天已经很久没体验过这种身无分文的感觉。
他现在不是僵尸,一顿不吃饿得慌。
牛炸天给自己老爸打去电话。
他父亲和母亲都在当地一个煤矿上班,现在下没下班牛炸天也不清楚。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
传出久违而又熟悉的声音。
“喂!什么事啊儿子,是不是钱又不够用了?”
牛炸天鼻尖一酸,眼眶一下子泛红。
记得当时父亲检查出癌症晚期的前一个星期。
牛炸天在家无所事事,没钱买烟抽了,父亲下班去当地诊所输液回来,还特意给他带了一条。
“咦?给是信号不好啊,喂喂,听得到不儿子?”
牛炸天:“可以听到了,今天上几点班啊爸?”
牛爸:“上夜班,刚吃完饭准备眯一哈你就打电话来了,可是没得钱用了噶?”
牛炸天:“有的,现在放中午,刚吃完饭,跟你聊几毛钱的天。”
……
挂断电话后,牛炸天意犹未尽。
被父亲保护的感觉真好。
自从父亲走后,牛炸天就扛起家庭重担,直到灵气复苏前,这一点依旧没变。
复活父亲,也成了牛炸天心中一个目标。
这时候,杨倩提着一个饭盒走进教室。
“咚”的放在桌上,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