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不好收场,谭筝然还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曲王氏只好出面说道:“胡闹,羡慕弟妹家能打到野猪,你们咋不自己上山打?没本事就别说让人害臊的话。
候草梅,你一天不惹祸屁股很痒,要不要我去和李大狗说,让他给你松一松?其他人也一样。”
曲王氏看不惯村里这些喜欢占小便宜之人的做法,同时她也看不上谭筝然打骂儿媳的做法。
她是村长娘子,再不喜欢见到面也得打个招呼,谨防背后有人说她高傲。
曲王氏此话一出,候草梅等人更是下不来台。
谭筝然心中那口恶气还没出劲,火力全开道:“没有当阔太太的命,别在我面前狗扯羊皮。
喜欢嫉妒羡慕我啊,你也只有羡慕嫉妒恨的份。
我谭筝然命就是好,年轻时相公疼爱不缺银子。
相公去世了,孩子慢慢长大成家立业了,一个比一个有出息。
儿子也比你们的孝顺,儿媳妇个顶个的长得和天仙一样美,做饭、女红样样精通。
哪怕如今我年过四旬,成了老太太,我谭筝然日子也依旧过得潇洒。
嫉妒,你们嫉妒的起嘛?
我谭筝然的一生,你们求爷爷告奶奶也换不来。
挑事挑到我头上,你是刀尖上的肉球,心黑人也贱。”
她左一句右一句,怼的好舒服。
望着候草梅等人来回变化,一会儿红、一会儿黑的,看着他们顶着个猪腰子色的脸,十分畅快。
人骂爽了,也该回家处理野猪肉了。
谭筝然头也不回的离开令人晦气的地方了。
“娘不怕她们报复?”沉浸在戏里的孟大言问道。
“娘不是瞧不起他们,他们有那手段早发家致富了。
对于这种人不能惯,越惯越散皮脸子。”谭筝然今日若忍了,日后还不得被他们任意践踏?
她推开家门,院内有个和候草梅脸型差不多的妇女。
妇女看到她身后孟大言放在地上的猪肉,眼珠子瞪的快要掉落在地上。
“我的娘呀,猎这么大一头猪。
正好你侄子手里缺银子,你也不用多掏,出个一百两银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