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被许夫人缠上
谭筝然回头看向阴阳怪气的女人。
女人年过四旬,身上佩戴着珠光宝气,衣裳是和马老爷子穿的一样的绸缎料子的衣裳。
不用说能穿得起绸缎料子的人,家里家境一定很好。
好归好,一副傲慢的样子明显教养品德不到位。
“哎呦,还别说这要是不吱声,我还真没看出来是个人来。
我还寻思这是谁家的畜牲,浑身上下都带满了首饰。”谭筝然没给妇人留面子。
妇人扭曲着脸指着谭筝然,“你说谁是畜牲?”
谭筝然回头看了一眼妇人的身后,“谁应就是谁喽,有些人别看穿的人五人六的,却做着比畜牲还不如的事。”
敢骂她是乡巴佬,她怼不死妇人。
“你知不知道我家夫人是谁?”妇人旁边和她差不多大年龄,看起来比富人还要老上十多岁的嬷嬷道。
谭筝然假装寻找了一圈声音,才把视线落在了嬷嬷身上。
“主子嘴臭,这下人跟这一样嘴臭。
我管她是谁呢,跟我有啥关系?
再说了,有谁规定我一定要认识她吗?”谭筝然没事,认识眼前的夫人干啥?又不付她银子。
打扮的珠光宝气的妇人气的大喘气,谭筝然往后挪了两步,“你不要告诉我你是心悸怔仲、眩晕和喘鸣中的一种?”
“你怎么知道我心悸怔仲?你说你是不是给我下蛊了?”妇人指着谭筝然鼻子问。
心悸怔仲是中医的名称,西医应该是叫高血压性心脏病。
谭筝然白愣妇人一眼,“我可没有那个本事给你下蛊,我要是有本事给你下蛊,我还问我还猜测你有啥病?
你这人也说来也怪,自己身体有毛病不知道,还上杆子找事?
我看你这人就是荷塘里的王八欠踹又欠骂。
你得这病真真是你自己自找的。”
她不再理会妇人,和守在霖雨学院门前的两个小厮中,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说:“小哥,我是孟大聪孟夫子的娘,家里炖了鱼汤,麻烦你进去禀报一下呗?”
谭筝然说着,从荷包里掏出两个铜板给面前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