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史好长时间没看到,也不知是生是死?”
“死了才好,不然他活得好好的,该跟着二娘一起来咱家闹。”孟大山讨厌唐小欠,连带着连孟大史一块儿厌烦。
在他看来,他们母子两个没有一个好人。
谁家好人能把自家娘子肚里的孩子给打流产,再也无法生育的?
孟大史,呸,不是个男人。
“大史啊,这话往后莫要再提,被有心人听去,都是麻烦。”谭筝然提醒着。
祸从口出,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有时候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谁知哪句话惹了人,也不知晓。
“哦,好,我都听娘的。”孟大山脑子笨,胜在听劝。
他拉着谭筝然先去菜市场转悠一圈,买了好多的菜与肉,随即去卖调料的铺子买了调料回家。
路过买包子的,又买了二十多个包子,素的、肉的,一样各一半。
烤红薯、糖炒栗子、糕点统统买回家。
孟大山望着堆成小山高的吃食,有些肉疼。
娘真能花钱,不买是不买的,一买买好多。
话说回来,娘最近不爱臭美啦。
好些时日没买新布匹,擦脸膏、擦手膏也没见娘买。
是不是因在镇上买了三进院,娘欠慕叔一百两银子,才缩衣节食的?
看来是他们这几个儿子当的不到位,回头和大聪、大言凑着钱,给娘买匹新布,再买瓶擦脸膏、擦手膏。
孟大山心中想着,到家连院都没进,让王菊朵把牛车赶进后院,去找孟大言商量买布匹一事。
“娘,你说相公心急火燎的,去干啥了?”王菊朵将牛牵进牛窝,从鸡窝里掏出六个鸡蛋,又把鸡窝打扫一遍。
鸡蛋放好,王菊朵随即又去鸭窝里掏鸭蛋,与鸡蛋数量一样,回头她腌上好吃。
王菊朵做完这一切,拿起扫帚将院子打扫一遍把她们一家五口的脏衣裳都洗干净,挂在晾衣杆上,又问一遍。
“娘,相公是不是有事瞒着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