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兰最终是撑不住,倒了下?去?。
所以她也看不到,对面之人脸上的笑意退去?,整个人突然?就变成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他?半阖着眼?,看向桌上的绮兰,眼?光平淡无波。
像是突然?完全换了一个一个人一样。
他?打量着她。
氤氲的灯光笼罩了她的全身,她穿着轻薄的衣衫,长细的腰链勾勒出纤细的腰身。
青丝垂落,泛着柔软低调的光泽,她半侧着脸,闭着眼?,桃面娇花。
随后他?放下?酒杯,起身一把横抱起绮兰,跨过门?槛,直接将她抱回房中。
深夜,行车队伍中。
“五哥?五哥?”白铃兰对着马车喊道。
过了好一会?,马车里才传来声音,“我在。”
白铃兰拎了一打信件,“这是昨日累计的信件,朝中事物还有府中有关我都放一起了,需要你来处理。”
里面的人这才掀开帘子。
眉宇清浅,如同碎玉琉璃。
他?身着玄色深衣,将他?的气质衬托得愈发出尘,只不过他?的衣服上飘**着露水濡湿的味道,像是刚从外面回来一样。
白铃兰以为是自?己闻错了,也没?多想这些小细节。
想起白砚叮嘱的,白铃兰忍不住问道,“五哥,你是生了什么病,白天?完全不能见人啊,我瞧你这不好好的吗?”
马车内的人言简意赅,“重症。”
“哦。”白铃兰撇撇嘴,“除了大?晚上其余时间?都不能找你是吧?”
说着又小声嘟囔了句,“什么奇怪的毛病。”
说完又继续抱怨道,“那女人派出了三拨人了,一路上跟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烦死我了,幸好今天?我反应的快,不然?就中招了。”
白铃兰接着咬牙道,“她真是下?了大?手笔了,派出的都是精锐中的精锐,真是为了杀你不惜一切代价了。”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啊,我一个人应付不来啊。”
帘子重新被掀开,白砚拿出已经处理好的信件,递给?白铃兰。
“再等一段时间?。”
“多久?”白铃兰下?意识道,而后接过信件,大?致翻阅了一下?,每个都处理的井井有条,指令清晰明确,包括后续的应对都想到了。
这么飞速的处理信息,字迹还这么工整,还能抽空顺便听她讲话,白铃兰暗暗咋舌,不愧是她五哥,土窝里待了这么久还能立刻上手所有的事情,换别的人早蒙圈了。
“应该。。。。。快了。”车内之人默然?道。
白铃兰:“那你好好养身体,我不再多话了。”
马车里的人轻轻咳嗽了一声,而又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