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莫名一紧,沈听宛仿佛是被他捏住了七寸。
但她明白,既然谢谨殊能这么问,心里肯定是有所怀疑的。
“一个朋友……”她信口胡诌,管他相不相信,反正主打一个死不承认。
谢谨殊笑意缱绻地舔了舔腮帮,“是不是我把你惯坏了?都开始跟我撒谎了?嗯……”
“那您想从我嘴里听到什么?”沈听宛的警惕心一下子就上来了。
“拿我当猎物?谁给你的胆子啊……”谢谨殊双手抄在裤袋,弯腰凑到了她的面前。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之间的距离又是那么近。
见沈听宛仍旧嘴硬,谢谨殊的笑容愈发狠厉,“是打算亲口解释,还是让我去查?”
机会已经给到了她,能不能把握住就看她自己的本事。
“3。”
“2。”
“不是猎物!”沈听宛想都没想,直接踮起脚环抱住了谢谨殊的脖颈。
肢体的拉伸迫使后背的伤口又疼了起来,可比起这个,她更想立刻打消谢谨殊心中的怀疑。
“不是猎物……”雾沉沉的眼眸就这么紧紧的锁着谢谨殊的眼眸。
见他不反抗,于是更是大着胆子凑了过去。
蜻蜓点水的吻充满了试探的意味,浅尝辄止,多了几分刻意的意犹未尽。
撬开唇齿的瞬间,谢谨殊腾出一只手摁在了她的后背上。
她的伤口本就没有完全愈合,刚才一拉扯就疼得要死。
而谢谨殊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反复在伤口周围摩挲着,直到沈听宛吃不消痛呜咽了一僧,这才松开他。
“不是猎物,那是什么?”谢谨殊的耐心已经在边缘徘徊了,更不能保证沈听宛接下来说的话会不会彻底恼怒他。
“情夫……”沈听宛涨红了脸,说出着两个字的时候连同耳根子也红透了。
双臂还软弱无力地挂在他的脖颈上,含羞带怯的样子可是之前没有见过的。
谢谨殊忍不住挑起了眉头,“确定不是奸夫?”
奚落的话弄得沈听宛心里五味杂陈的,勉强挤出一抹为难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