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很轻,带着轻嗤。
“说的好像你就能感同身受似的。”
男人到底绝情。
孩子,到底不是他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厉衍川,你能体会我的痛吗?山山被医生宣布是绝症的时候,他那么小,却要每天去医院打针输液,再输血,却连血液样本都找不到的时候……”
厉衍川紧紧抱着她。
他试图安抚,可双唇掀开,却艰涩到无法开口。
怀里被他抱住的身躯颤抖。
他只能呢喃着重复。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我会想办法。”
“姜晚,我在努力。”
可这些年,厉氏集团不曾踏足过医药研究,他们是做设备生产投资医院的下游商家,药物研发本就需要底蕴,从来厉氏集团的主要根基,也不在这。
厉衍川觉得无能为力的痛苦。
“我只是想你更依赖我,靠近我,而不是其他人……”
“我随便你怎么想。”姜晚揉了揉眼睛。
哭泣是弱者的行为,她如今是当妈妈的人。
山山等着她去救,她没有资格去哭!
直起身子,连背脊都笔直,红透了的眼望着他,“你如何看待这些,我不在意。”
“你说得对,我的确不在乎你。”
因为。
她连自己都不在意
姜晚用力捏紧了手掌,过度的疼痛让她清醒。
“我只想要山山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