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陆文启辩驳。
陆砚的语气一凛,大声质问:“那是哪个意思?”
陆承平抠着手指,拉了拉陆文启有衣袖,“爸,你就说句错了不行吗?你们真的错了啊,如果你们不想着让嫂子自己悄悄地死,告诉所有人,一起想办法,没人会怪你们。”
陆文启瞪了一眼这个不成气的儿子,“那就得所有人跟着她焦虑,陆砚的工作也别做了,你姐还怀着孕,家里一点大小事就跟着着急上火。
还有安安、喜宝和甜甜。
我这是为整个家考虑,为大局着想。”
“爸,清宜也有为这个家在付出啊,她为陆家生了甜甜喜宝,我和雅雅的婚事也是她和二婶操办,现在承平能上手家里的生意,不也是她一手带出来的吗?
上次的事没道歉,她也没说什么,觊觎你和二叔的面子,主动和你们拉近关系。
为什么只允许她付出,而我们大家就不能为她分担呢。
更何况这是生死大事啊。
你们居然希望她为了大家的利益自生自灭。”
陆砚听到这里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牢牢攥住,喘不过气,他就知道,清宜懂事,比任何人都懂事,比任何人都替他考虑。
周寒听得拳头紧了,“这是什么破大局观,一点人性也没有。”
陆文星连忙开口道:“陆砚,我们两个老的向你道歉,只要能平息你的怒火,怎样都行。”
陆文星还是担心儿子情绪上来,会做出过激的事。
陆砚看了他一眼,“既然清宜是因为被这间风水的祖宅锁定才生病,那我便拆了这间祖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