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极为认真地看着他:
“这不是牵不牵连的事。”
“作为陈国子民,我怎么会无动于衷?”
他张嘴,喉咙滚动几瞬,带着些许哽咽:“多谢。”
不久后,我们一行人打道回府,返回京城。
到京城门口我便和一众镖师告辞,带着孙涛来找范野衍。
他今日正好休沐在家。
见我再次回来,又惊又喜。
当我把事情告诉他后,他猛地一拍桌子,脸色大变:“岂有此理!”
“今日我们便去找太子商议对策!”
此事事关重要,必须做好充足准备,才能一举击败陈嘉佑。
陈嘉佑这几年私下笼络不少朝臣,再加上他前段时间与沈晚舟击败党项之举,更是收获了不少民心。
若是打草惊蛇,怕是前功尽弃。
皇帝微服出访,体察民情。
这日,他见街上人群围成一圈,似乎有什么热闹。
他听身旁的百姓议论,原来是一大汉和一侏儒因工钱而争吵不休。
原以为是大汉仗着人高马大肆意欺辱残缺的侏儒。
谁知竟是这半人高的侏儒把大汉骂得跪地求饶。
这下皇帝来了兴趣。
“你说我欠你工钱,我呸!”
“好吃好喝地让你干活,谁叫你这贱民偷懒耍滑?”
这个干瘦的汉子哭得心酸:“小人干活勤勤恳恳,真的没有偷懒,甚至连口饭都没吃,怎么能无缘无故扣了我一半的工钱呢?”
侏儒有些挂不住脸,眼睛一转:
“谁说你没偷懒啊?”
“说不定你手脚不干净,偷了我家老爷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