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站着的衙役手中的皂棍随时可以打到他身上。
他害怕了。
陆存仁放弃抵抗:“小人,小人只是一时糊涂,这才铸成大错。小人真的只是一时糊涂!”
“大老爷饶命,小人并不想害陆伯舟,小人只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
听到陆存仁的认罪声,站在公堂外的学生们攥紧拳头。
“退学!让他从社学退出去!”
“这样的害群之马不能留在社学。”
“我与此贼誓不两立!”
“狗贼!说不定夏吉芳也是被你害的。爷也要递状子,爷也要告你。”
衙役班头趁机在人群里刷好感。
“实际上,衙门每年都要组织我们去府试外面保护县里的考生。只不过往年没出这些事,所以你们不知道罢了。”
胡同学不信:“那为什么夏吉芳被人栽赃你们没看到。”
“哥儿,我们只能管龙门外面,龙门里面不归我们管。”衙役班头两手一摊。
学生们一想也挺有道理。
夏吉芳的挟带是龙门里面被查出来的。
确实不关这些衙役们的事。
几个学生看向衙役班头的目光顿时亲切起来,“下次考试,有劳各位保驾护航。”
“好说好说。”衙役班头拉到了业务,心里挺美。
只要银子给够,保护谁不是保护!
既然陆存仁招了,这个案子就没什么异议。
徐县令与师爷商量一下,准备结案。
外面突然喧哗起来。
风尘仆仆的衙役背着包袱跳下马,冲进公堂。
“大老爷,府试结果出来了……”
“府试结果出来了!咱们南离县有人中了!有人中了!”
正准备结案的徐县令连案都不结了。
撩着官袍走下台阶,神情也有些激动,“快,快把名单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