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途一怔,正在思考要不要在她面前脱校裤,但看起来······这人,是一点没有想出去的意思啊。
“······啊,我都消过毒。”他动作缓了缓,脱了校裤。抬眼不懂声色地看她,动作有些轻。
游鸿钰马上接,“不愧是你。”然后转身关了浴室门,把浴霸灯全打开了。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动作的顺畅,总之自己脱完衣服后,她终于感觉到边途那种灼灼的目光。
游鸿钰觉得自己身上很黏,穴口穴外都是,被他盯得烦了,微微张合唇间深吸一口气吐出,瞳孔向上抬,睨他,露出很多眼白,表达一种忍耐的无可奈何的鄙夷。
边途可不这么认为了,他觉得游鸿钰在娇嗔。好可爱。他给人拍照,会注意到对方瞳孔到眼眶那段眼白,如果多的话,会显得凶,游鸿钰是这样的,但是又凶又可爱,像只小狗,她绝对是在勾引自己。总之,他是不会绝对承认他自己想把游鸿钰这样那样的。
她提抓卫衣底缘,非常自如地提起。两块肩胛骨灵活地动,也从侧面看到,那截······人鱼线。那一刻,他从对游鸿钰各种带着刺的夸奖里终于翻找到一个词,不是她形体表面的刺激眼球的漂亮,而是一种更深的东西,“自信”。
“······”
游鸿钰从调好水温的喷水花洒边,抬头想叫边途,这个浴室“拥有者”帮她递来沐浴露,而对方只是顶一张尚待稚气的俊脸,眉清目明地看自己。
游鸿钰忽觉,这场春梦正变为惊悚的噩梦。边途不再拿她打趣和高傲地睥人。他在刻意缓慢迈过来时,因为身量高,有种诡异的压迫感。
两人刚才还是貌合心离的恶友,如今已经赤裸相见,游鸿钰几乎不经思考就”消化”了这个事实。因为她认为这是一场自己的梦,脱自那个灰尘会落积在窗台的现实。
边途走来,游鸿钰摸他上臂,感触到他肌肉表面蓄积的力量,向下压,一种警告。她个子比边途矮,不知边途要干什么,会干什么,所以有些害怕,又有点儿隐匿的兴奋。这么说有点儿难堪,所以她皱眉。边途见她眼转不停,伸手打开温水,游鸿钰看他抬手以为他要对自己做什么,边途手一滑开到最大。水噼里啪大像暴雨降在室内。贴到肌肤时淋了两人头身一脸,温水让人一下精神起来,水滴都进他们眼睛和耳朵,让人勾着背逃窜。
边途拉她往左退,与此同时游鸿钰想自己往右后退,一个拉走她手臂一个扯回自己手臂,边途以为她是在拒绝自己,所以更兴奋了,身下的性器更加昂扬起来。
边途一把把她圈在如注水滴下,自己整个身子在外边,这样右腿就不会流到水。热气在室内奔腾,灼烧的是他凑近的呼吸。他想插进去,好想操她啊······然后,想到了游鸿钰的“法术”。
他面色平静,低头,因为他长得好看,也不是很凶,这让他的忍耐显得很绅士。其实他在静静地候,等待她的“发落”。并重重磨后槽牙。
她蹙眉,似在思索,再看他时语气带一种坚定的维持,“不要放进去。”
她同意了。
边途手撑在她耳边,垂头蹭了蹭她的头,才意识到她在规定底线。
边途低垂头,鼻尖微晃,“不插进去不会爽吧?”哑哑的声音也很迷人。
她嗤笑了下,谎言。但她不继续解释,为什么要和一个垃圾交流心声?
边途一边测量需要微微屈膝多少,才正好,很快他单手上下捋一捋性器,压下去一点蹭她的腿心,游鸿钰并拢了腿,他呼吸失控,掉出几声粗喘。
他还是握着很快就出现的黏滑液体,也分不清是谁的便开始压她的腰,粗粗的龟头探寻穴口,要去那一方最想去的,所在。
她背靠冰冷瓷砖,单薄赤裸得可怜,抬眼皮,忽然看他,“不能放进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