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晚上咱们就住你小姑家。”
北冥拿出电话打给吴玉馨说明情况,“蓉蓉,你来开车,今天当一次爷爷的司机。”
君蓉八个不情愿,坐在驾驶位,“好,北冥爷爷当我保镖,我就当爷爷的司机。”两人驱车往吴玉馨家的方向开去。
路上北冥拨出一个电话,“白老,我是北冥,我希望明日能和您见个面。”
白涛知道北冥迟早会来找自己,他已经知道齐海振和北冥达成了某些共识,于是说道,“北冥先生既然来了西南,我自然要做好东道主。”
北冥就知道白涛已经答应自己的请求,两人约定明日在白涛家里品酒。挂完电话,车已经到了吴玉馨的家。
君蓉蹦蹦跳跳跑到吴玉馨身边,“小姑,我想你了,晚上我陪小姑哟。”说完还搂着吴玉馨卿卿我我,看得北冥全身鸡皮疙瘩。
这晚北冥一个人躺在床上,总结最近发生之事有无纰漏,林茂阳和东方昊只是纨绔,不值一提,宋海洋是一个潜在的威胁,还有司马清明自己还未交道,不知道这个人的能耐,即然宋海洋都要到西南和司马清明会面,看来司马清明不是和林茂阳东方昊之流,定有过人之处。只是他始终觉得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想到,总有一种不安,说不清道不明,既来之则安之吧。
隔日一早,吃过早餐,北冥送君蓉到高铁站和程风三人汇合,待几人离开,自己驱车去见白涛。
在白涛的家里,白涛也像齐海振一样,准备了一瓶珍藏多年的老茅台,“先生,我这瓶酒是您夫人出事那年,齐海振送给我的,他给我留了一句话,这瓶酒要么是我的祭酒,要么是庆功酒,看来我这把骨头还没到见马克思的时候,等来您,这瓶酒自然就成了庆功酒,今天我俩就把它瓜分了。”
北冥心想这个齐海振谋划还不是一年两年了,而是几十年的隐忍,看来当初的西南王早已对司马家不满,回到帝都可以和齐海振可以尝试合作了,“老白,您能这样想,不愧当年和平卫士的称号,今天我就陪您喝了这瓶酒,杯酒下肚,希望老白助我把当年的事情在合适的时机公诸天下。”
白涛依然有些犹豫不决,“先生,要公诸于众,谈何容易,司马家如日中天,更有帝都宋家作为后盾,虽然您能轻松把通盛医疗收入囊中,但是司马家何其强大。”
北冥也理解白涛的担忧,“老白,我向你保证,不会把您置于危险之中,不是不报,时机未到而已。”
白涛压抑多年的心情这会儿也得以释怀,“先生,接下来您想怎么做?我这把老骨头能为您做些什么?”
这个白涛倒有些慷慨赴死的感觉,北冥这样想着,但是他不能做不仁不义之人,不能让白涛陷入危险,对白涛说到,“老白,时间是最好的见证人,现在我不需要您为我做什么,我只要您好好活着,有机会找来老齐,我们三人在一起还可以煮酒论英雄。”
白涛老泪纵横,他还想说些什么,只是再也没有说出口。两人达成共识,细细品尝起白涛的珍藏好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