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前期的工作为北冥接触白涛有了良好的开端,白涛家只有白涛一个人仍然住在西南省,膝下一对儿女都接了他的班,分别在其他省份的警察队伍里当领导,白涛自己是齐海振做西南王时代的公安厅厅长,此人心存正义抱负高远,当时迫于齐海振的淫威,司马家也多次以各种形式贿赂白涛,他始终不忘自己时一名人民警察,也正是如此,他只做了三年厅长,就被下放,最后退休养闲。
有这些信息,北冥就决定选择直接上门。
北冥把机场得到的文件袋摆在白涛桌子上的时候,白涛有些惊愕,“北冥先生,我只是一个不闻世事的老头,每天只知道下下棋,溜溜鸟,这份文件你还是拿回去吧。”
白涛当然不信任北冥,也不知道这个人跟吴北闵是什么关系,这份文件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到的,难道齐海振这老小子又反骨了。
北冥自然也知道白涛不会相信自己,他给白涛讲了一个故事,“曾经有一家人生活在西南省,这家人男女主人恩爱有加,儿女双全,但是最后遭到竞争对手的仇杀,吞并产业,男主人虽然活下来,但是活得像个死人。最后这个案子成了冤案错案,这一家人死的太惨了。”
白涛知道北冥讲的就是自己亲自调查的吴北闵家人交通意外的案件,白涛想问北冥到底是什么人,只听北冥又把白涛的经历和警界的名声一一讲述,白涛依然半信半疑,“北冥先生,这件案子的确是老头儿当年经手的案子,也已经定案为交通意外,所有卷宗都已经移交省里,三十几年,卷宗早已销毁。”
这白涛警惕性也太强了,移交给省里,省里能决定的大事,也只有时任的齐海振,难道白涛是在提醒自己这件事跟齐海振有关,到底是谁把这份卷宗交到自己手上,司马家不是,秦家也不是,那就只有齐海振。
“白厅,逝者已逝,未亡人只能做告慰亡灵之事,今日恕在下冒昧了。”北冥得到自己的答案,但是不能把话说的直白,只能婉转告诉白涛自己已经明白了他的提示。
北冥走后,白涛陷入思考,如果这份卷宗是齐海振给北冥的,而司马通这老贼又没有来找自己麻烦,难道齐海振不是反自己的骨,而是想反司马老贼的骨,他想想都有些害怕,这个北冥到底听没听懂自己的提示呢,告慰亡灵,怎样才能做到,只能是报仇才能告慰亡灵,他听懂了,难道这个北冥是当年的吴……,他不敢想下去,静观其变吧。
北冥走后仅仅一天,白涛的家里又迎来了一位客人,现任西南王王铁新,白涛见到王铁新,心想完了,这回自己真该去见马克思了,如今的西南王也是司马老贼扶持的,他找到自己,莫非是那个北冥把那份卷宗已经递到省里了,递到省里,那岂不是司马通都知道了卷宗的存在,这是让王铁新先礼后兵来了。白涛想太多了,都没有注意招呼王铁新。
“白老,今天冒昧打扰,来您这儿仅仅是我来看望看望老干部。”
王铁新为了打消白涛的警惕,直接表明自己的来意,“白老,你们这些退下来的老干部为西南的发展作出了巨大的贡献,我不能眼见西南的大好局面付诸东流。”王铁新已经很直白了。
白涛听出一点意味,“王省长为了省里的发展日夜操劳,还有劳您亲自来看望没有用的老头儿,费心啦。”白涛也不敢肯定王铁新的来意,继续试探。
“西南省的发展应该是百花齐放,而不是一言堂,如果那样,西南那不成了藩王割据嘛,真要成了藩王割据,西南可就要出大事啊。”
王铁新从西南的发展入手,指出司马家现在就是一个藩王,对西南的发展百害而无一利。
这个王铁新难道想把水搅浑,但是又不太像,白涛还在思考王铁新的意思,。
白老,您曾经是西南的安全卫士,您的老部下如今都在厅里担任重要职位,他们继承了您的品质,发挥了重要作用。”王铁新继续说到。
白涛有点明白了,王铁新是来寻求支持的,寻求自己的支持,就意味着他和司马老贼有了嫌隙,自己的老部下现在的确是在省厅和司法担任重要职位,但是他们的立场现在自己不知道,也不好给王铁新具体说哪一位,想了想对王铁新说到,“最近我认识了一位奇人,他叫北冥,他对西南的发展好像有点兴趣。”